来很安静的姑娘,应该是鼓手,只见她瞪着眼道:“皮豆你大爷,敢动姑奶奶的鼓!”
青芒道:“这是我们的女鼓手,cucu”要不是有夏无双这个“外人”在,cucu一副绝对要追杀他的架势。
夏无双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来梁非才的情报也许不准,所谓的“春色酒吧”,其实是“纯色酒吧”,一字之谬,意思差之千里。而且cucu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并非是毒赌不离身的堕落女子,小黑的事情值得他重新考量。
接下来,乐队要抓紧时间排练。
青芒是主唱,夏无双吉他、皮豆贝斯、庆洪键盘手,加上鼓手兼伴唱cucu。
随着夜幕越来越沉,排练也进行的红红火火。
音乐是最需要专注的事情之一,别看大家私底下嘻嘻哈哈,cucu的鼓一响,整个乐队瞬间锋芒内敛收合到一处,如同边塞战场上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立即抓住人的心。而在演奏中,几个人各有各的风采,就好比是一个纵马草原无往不利的骑兵小队。马蹄所到之处,万军之中手起刀落,谁都能收割满满一兜子贼人尸首,谁都不平庸。
夏无双大学时代就喜欢音乐,那时候衣食无忧,最不怕就是青春无处安放。玩乐队在舞台上光芒万丈,踢足球在球场上恣意飞扬,这些都是他挥霍时光做的事情。虽说两年没摸吉他,从前的底子还在,一连三首歌下来,除了刚开始弹ihatemyselfforlovingyou有些摸不准青芒道节奏,后面两首歌thepoweroflove、亡命之徒(纵贯线版本),夏无双不仅跟上了青芒道节奏,某种程度上还调动了青芒、cucu的情绪。
远离舞池的位置坐着两个人,蒲峪、上官清琳。
二人皆是一脸崇拜看着夏无双,蒲峪跟夏无双是大学时期摸爬滚打一起走过来的哥们,眼里更多的是艳羡,毕竟毕业两年,夏无双还是那个热血沸腾的夏无双。蒲峪也打心眼喜欢记者这份工作,可是这份工作的强度,已经让他渐渐有些难以招架,特别是如果付出了同等努力、甚至两三倍努力仍旧屈居人下;而上官清琳眼里的崇拜则是最纯净的欣赏,夏无双不仅是进入过她心灵深处的男人,同时也是个在舞台上魅力无限的男人。
“真好。”
老板知道蒲峪、上官清琳都是夏无双的朋友,送了酒水。
蒲峪端起一杯洋酒自顾喝了起来,说道:“无双是人们眼里看起来潇洒的人,其实没多少人明白他心里的颠沛流离。他能找到你这么好的伴侣,我替他高兴。”
“谢谢!”
上官清琳咂了一口白水,笑道:“我跟他已经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倒是你们俩,穷学生时期的感情,经历社会两年的洗礼还能纯洁如故,真是不容易。”
“哈哈!”
蒲峪笑着,作为他们大学时期文学社的知名才子,他自不是庸人,跟上官清琳各自端起杯子互相敬了一下。
“对了,你们报社电子新闻民生板块的报道我看了,那个采访是你策划的?”上官清琳问道。
“不,虽然明面上都是我的名字,其实这件事是无双的主意。我也不清楚跋扈如梁非才那种人,在这件事后怎么会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动作,我绝不认为他是那种有仇不报的性格,你适当的时候提醒一下无双,黑金集团不是那么好惹的,记者这个护身符并不好用。”
“你说,他会比较听。”蒲峪又加了一句。
不用细说,其中的事情,上官清琳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她笑了笑:“我的男人,还轮不到区区一个不上台面的所谓集团来欺负。”
“梁非才被绑架的事情不小了,警方却没有刨根问底。上官小姐,难道你们南京上官家还能干涉的了sh的事情?”蒲峪问这个点时候,更是对夏无双一脸羡慕。
“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况且我很少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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