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多久。
躺得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醒来时,却闻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顾盼睁开眼,眼前一片白。
这地方让她有些茫然。
她……这是在哪?
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来,手背上却感觉到一丝疼痛。
低头望去,自己手背上插着针头,许是因为她的动作,透明的胶管中倒流了几分血色。
顾盼望着身侧的吊瓶,不禁愣住了。
她……在医院?
她怎么会在医院呢?
她分明,是在燕府的金台山上的。
顾盼的茫然,持续了好长一段时日。
她不记得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接回家的。
等她醒过神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如果不是银行卡上的巨大的数字提醒着她,她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她也曾找到那个科研机构,询问自己参加的是什么实验,表明可以再参加一次。
却被告知,那不过是一种药物的实验,如今已经过了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的接受实验者,乃是医院的病人。
也曾找到过和她同一批参加实验的志愿者,询问他们注射药物之后的反应,却只是一些正常的药物反应,没有一个像她一样。
她又疑惑了。
尤其是听一个志愿者说,注射药物过后曾经产生幻听幻觉。顾盼开始怀疑,之前的一切,会不会也只是自己的幻觉?
这是这些疑惑,她终究无法述说,不能向任何人述说。
她能保证,告诉十个人,十个人都会以为是药物的副作用。
为了验证这一切是真是假,她在一天半夜,从自己的房间,四楼,一跃而下。
既然燕梓桑在荆怜的身体里,能那么快的找回自己的功夫,说明功夫是跟着人的灵魂走的。
她需要证实。
如果那一切都是幻觉,她刚好不用受折磨了。
四楼的高度,一跃而下,却是安然无恙。
落地的那一刻,顾盼的心也稳了。
她要回去。
这是顾盼从楼底跳回房间时的想法。
那笔志愿者的费用不低,足够给父母养老。
她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回去。
这样做虽然可能会有些自私,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又不可能让曲清河穿越过来。就算曲清河穿越过来了,他一定适应不了自己所处的社会。
所以还是自己去适应要好一些。
是以接下来的时间中,顾盼出入各省市的图馆、文物馆,希望能够找到些蛛丝马迹。
然而,线索还没找到,同学聚会却先来了。
说起大学的同学聚会,除却毕业之后的第二年,就再没举办过。
本来她在大学就没多少同学情,也不打算去。可耐不住室友的软磨硬泡,刚好举办的地点离自己所在的城市不愿,想着也不会耽误时间,便去了。
穿梭于各个城市太花钱,顾盼怕自己还没找到回去的方法,就把那笔钱花光了,因此尽量省着来。参加同学聚会,本也想露个面就好,中途提早离席,是以也没打扮,随便穿了身衣裳就去了酒店。
却没想一进酒店的大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南芜!”
顾盼喜道,小跑两步到了他面前:“你怎么在这?”
南芜却意外地面带笑容:“不好意思……”
“顾盼!”话被打断,顾盼这才发现,南芜身边还站着一人。
是大学时候的体育委员。
“哇,你怎么混得比大学时候还惨?这是身什么装扮啊?你把你妈的衣服拿来穿了?”体育委员一脸的讶异。
顾盼在大学时候,虽然算不上惊艳四座,也是清纯可人,私底下,还是有几个男生对她春心萌动。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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