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他猜出些什么,索性破罐子破摔,才叫出了大事。
在找到宜舒被人谋害的证据之前,必须要将宋长束稳住。待得陈国得了由头,能先发制人之后,再怎么样,也就无所谓了。
曲清河沉默半晌,开口道:“要叫我不生气也行你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顾盼连忙问。
“从现在起,不许再修行山海经之术。”曲清河道,一脸的认真。
“说好了,你自废武功,我就不练了。”顾盼扁扁嘴,合着自家师兄还惦记着这事呢。
“说好了,等此间事了,我便自废武功。”曲清河道。
“那等你废了武功,我再停。”顾盼不甘示弱。
“倘或在这期间你达到十一层了,怎么办?”曲清河又问。
“那我就自废功夫。”顾盼道,两人望着对方,谁也不肯让步,都是一样的倔强。
半晌,还是曲清河先妥协:“罢罢罢,这事暂且不提。你既要与宋长束重修旧好,日后咱们便不能常常见面了。有什么事,叫舒和带话”曲清河似还有话要说,却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沉默着。
顾盼当然知道他是想说什么,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尽管是自己的选择,尽管由于这错误的选择而身不由己,可是顾盼还是觉得对不住曲清河。
在两人互述心意之前,她怎么做,都是自己的自由,与旁人无碍。
可是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还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说得直白些就是渣。
渣了还装无辜装可怜要求对方原谅并且支持自己,那叫婊。
这样一个又渣又婊的人,曲清河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顾盼不是很明白,便直接问出了声:“师兄你喜欢我什么啊?”
曲清河一愣,继而笑了:“我也不知道,等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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