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春这一大早就没办别的事情,就是为几个孩子的户口忙活了。
现在孩子们大了要上学了,城市户口能有许多的便利,原先是没条件后来是忘了,现在要用自然是又是托关系又是找人的一通忙活。
就这她还没忘记关莺两口的事儿。
说起来孩子都上大学了,都这么多年了,这要是离婚了。
关莺又是如何处呢。
她可不像是陈菲几个似的女强人,家里的丈夫都要停他们的。
男人和女人在家里的地位其实上就是经济基础的较量。
原本上有老下有小,就如此将就着了。
这天底下的夫妻有多半的都是这个样子,只是偏偏白露这丫头要搀和一脚,真当父母离婚了就是好吗?
前边儿陈菲家的闺女不就是在外面呆了几年学了一些新思想,非要支持她爸爸和她妈妈离婚。
现在她爸爸和她妈妈另有家庭,都不要她了。
要不是陈菲看着她可怜,慈母心肠时常救济她,谁稀罕她这个闺女。
当初陈菲可是拼了命的求女儿帮着调剂夫妻感情,谁知道她那女儿说,“妈,我爸爸要离婚是我让的。”
一句话没把个陈菲气坏了。
现在陈菲找了几个小男人,虽不如前头那个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到底是有钱,不怕没人。
她那没用的男人也成亲生了两个闺女,大家也是各过各,当初那么美好的一个家庭就支离破碎成这个面目。
周新春不好劝白露,她们家里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名誉小姑子。
可无论关莺做什么决定,她都是支持的。
想了想,周新春还是给白露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劝慰了那个孩子几句话,变相的为关莺说了几句好话。
这天地下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美满。
可这天下既然有好女人好男人,还有坏女人坏男人。
每个人还有每个人的苦楚。
白朗可能是因为在女儿那里丢了脸面,他又这么一个女儿,平常在单位又是法院的一把手,哪里受过这等冷落,反倒是弄的一个家不像家。
周新春也让徐明宇给他打过电话,毕竟这事儿还是白朗的错,但是白朗就是低不下那个头来。
要说他与关莺这么多年夫妻下来了,真要换个人,他心里也是不许的。
可徐明宇与周新春到底是外人解决不了内部的事情。
在说了,这夫妻俩不也是磕磕绊绊吗。
自打上次那事儿,周新春对徐明宇就不上心了许多,完全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
除了买买就是学习,跳舞,总之各处提升自我。
倒是在孩子面前显得爸爸十分辛苦奔波,妈妈却是整日玩耍快乐不干活。
不过这里面的苦楚,她又不好像孩子们表明。
如此,她也就担了这么个恶名。
孩子们越来越大,偶尔也会为有个时髦的老爸老妈感到十分的骄傲和炫目。
电话里程茵再次给周新红打电话问道,“妈妈,我的名字的事情怎么样了?学校里的人都嘲笑我名字特别土,给我起了好几个绰号。还说我像是电视里的英子。”
“英子怎么了?人家那也是人民小英雄。你不好好学习,天天想着这个事儿。我看你都是魔怔了。”周新红生气地道,“我去派出所了,人家说不能改。这一个月都多少趟了。”
“可是更改姓名是公民的权力。”
“甭管是不是,人家派出所说了,国家是不允许的。啪嗒!”电话挂了,周新红有些生气,她忙得呼吸不过来。
为着程茵这块心病跑了好几趟派出所,可是乡镇上的派出所,哪里像是电视演得那些呀,一个个凶的不行。没钱没人办不了事儿。这孩子是不在社会上,不知道他们这些当大人的苦楚。
她长了四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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