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此世之恶,没有向‘恶’倾倒的大圣杯,也不可能实现所谓的全人类的救赎!”
“为什么?为什么ruler你那么肯定?”
“我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实现全人类的救赎的,如果将幸福比做救赎,那么他的愿望应该就是将幸福无限放大,让全世界的人类都是拥有幸福,但是”
贞德的语气沉重起来,“幸福与不幸都是被等量放置在天平的两侧,假如有人获得了幸福,那就必定有人蒙受同等程度的不幸,就好像战争赢了既是圣女,输了便变成了魔女-诶?”
察觉到自己脑袋上面突然多出一只的手掌,沉浸在回忆中的贞德侧首望过去,映入她眼帘的正是七夜那张充满了温暖笑容的脸孔,那个笑容宛如冬日的太阳一般,将她内心里微凉的情绪带走。
七夜摩挲着贞德那璀璨的金色秀发,“你忘记了啊,你如今不再是奥尔良的圣女,而是只属于神明的圣女,过去的事情别去多想了。”
“是神明大人。”
rider阿斯托尔福看着贞德脸上绽放出来的灿烂笑容,微妙说道,“总感觉ruler与魔法使的关系好好的样子啊。”
“是吗,啊哈哈”贞德猛地打了个激灵,身体就僵硬了起来,她一高兴就忘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两个外人在
七夜看着眼神飘忽着的贞德,微微一笑就主动将自己的手掌收回来。
“咳!总之我们必须阻止那个神父。”贞德用咳嗽掩饰自己微红的脸蛋,“他并不是纯粹为了满足私欲而强夺大圣杯,他企图利用那个大圣杯做一些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的说出‘全人类的救赎’时的眼神,与卫宫切嗣一模一样,丝毫没有迷茫,是一位可怕的敌人。”阿尔托利亚低喃出来。
“父王?卫宫切嗣是什么人?”
“一位已经逝去的可怜人吧。”
莫德雷德似懂非懂的点下脑袋。
在天空中飞行了一会,漂浮着天空中的空中花园已经看不见了,而黑方所在的城堡进入大家的视线。
经过七夜的地爆天星、红与黑双方servant战斗、斯巴达克斯自爆,这个原野战场已经变成了坑坑洼洼、惨不忍睹的模样。
rider阿斯托尔福也找上了黑方的御主们,他们从rider阿斯托尔福的嘴里确定,saber、ncer、rider真的阵亡之后,不禁露出绝望的表情。
虽然他们的servant在死亡的那一刻他们就通过令咒知道了,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的servant就跟caster的御主那样,只是断开了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连接,并没有阵亡
“只是断开了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连接,并没有阵亡?”rider阿斯托尔福露出古怪的表情,“那是因为caster叛变了,所以那个矮个子御主才会发生这种情况,嗯?那个矮个子呢?”
“叛变?!罗歇他已经去找caster了”
“哈?”rider阿斯托尔福露出呆滞的表情,他搞不懂那个叛变了的caster为什么还忽悠罗歇出去找他。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们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了谁!”rider阿斯托尔福收回自己的骏鹰,它身后挡住的七夜一行人就全部暴露在黑方御主们的眼底。
“第第七第七魔法使!”黑方御主们统统后退一步,脸色无比的苍白,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七夜看着他们那些恐惧与绝望的眼神,不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们会那么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因为他们都知道七夜这位第七魔法使是代表时钟塔的红方,在黑方servant差不多死光了的情况下看见七夜的身影,他们就将七夜当作是过来斩草除根,用他们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鲜血告诉里世界的魔术师,这就是向时钟塔宣战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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