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七夜要搀和进来的时候肯尼斯顿时就是一惊,第七魔法使插只手进来还能玩?但是听到最后他也是松口气出来,带着慌乱的怒意催促着迪卢木多赶紧把阿尔托利亚给杀了,省的夜长梦多。
“saber抱歉啊,是时候结束这场战斗了!我的主君已经不耐烦了。”
“哼。”
阿尔托利亚冷哼了一下,澄清的眸子因为战意而发起璀璨的流光,得到了迪卢木多的真名以及宝具的她,已经做好计划了。
只要把他手里的黄蔷薇击碎,自己手腕上的诅咒就会痊愈,那么他就输定了!
双方从体内散播出来的战意搅动了战场的空气,然而就在决定性的一刻
“碰!”
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战场,servant们的锐利眼睛能清楚的看得到那飞过的神秘东西是什么。
“是子弹”阿尔托利亚愕然了起来,然后猛地扭过脑袋看向子弹射出来的方向,那迅速离开的背影让阿尔托利亚银牙暗咬起来,是卫宫切嗣,自己的mas16ter。
肯尼斯心惊肉跳的看着镶嵌着水银里面的狙击弹,他因为忌惮第七魔法使所以一直开启着他引以为傲的魔术礼装‘月灵髄液’,它是利用魔术化的水银进行防御、攻击、搜索三项合一的礼装。
肯尼斯他刚才正在屏住呼吸看着使魔转移过来的画面,全神贯注的他听到这个轻微的异响之后就下意识的把一直开着的‘月灵髄液’控制起来,把自己与未婚妻索拉给包裹住。
捡回一条命的肯尼斯看着掉落在地面的狙击弹,脸色极其的阴沉,自己的位置暴露了,还差点死在这种东西上简直就是耻辱!是谁!哪个卑劣的魔术师使用这种肮脏的手段!
卫宫切嗣狙击了一枪没有看结果就直接离开了,因为assassin就在远处上,他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
“舞弥,assassin有没有移动?”卫宫切嗣迅速的移动到早就打算好的隐藏地点,向着耳麦询问到。
“没有动静,但是战场上面有动静了。”
迪卢木多深深皱着眉头,然后耍了个枪花,把长枪扛在肩膀上面,十分遗憾的说道,“saber,看来我们的胜负还是要留到下一次见面了,我的主君让卑鄙的御主暗算了,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我得护送他离开。”
“好吧问一下,你的master没事吧。”
“还好,没有让偷袭者得逞。”扛着长枪的迪卢木多也灵体化,化作一道灵光消失在这个战场上面了。
“是吗”
七夜瞄了一眼似乎松口气出来的阿尔托利亚,七夜本人对于卫宫切嗣暗杀别的master表示支持的态度,毕竟这是个极其有效率的方案,奈何这位骑士王少女十分抵触啊,毕竟是以正直为名的骑士之王。
servant一个接一个的退场,阿尔托利亚也收拾自己内心的厌恶,用严肃的眼神看着一直在观战着的征服王,“到头来,你是为什么而来的,征服王。”
“撒,这些事情不要想太多了,那么骑士王哟,我们就暂别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激起所有的热血与你一战的小master,你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吗?”征服王拍了拍韦伯的背部,那过于巨大的力度让他瞬间咳嗽了出来。
“没!没了!rider!赶紧离开”
“唔?刚才还十分热烈的看着那位少年,怎么现在害羞了?这可不行啊,小master。”
被征服王指着的七夜挑动眉毛,然后七夜就看向只到征服王腰部的韦伯。
察觉到七夜视线的韦伯无视背部刺痛的感觉,下意识挺直了身子,“我叫韦伯维尔维特!是时钟塔降灵科的学生。”
“嗯,所有呢。”七夜轻笑着说道,他连时钟塔十二科君主的名字都不花费脑细胞去记,又怎么会知道一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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