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策论上,怕也难有作为。”
这是真的一丁点也不谦虚啊。
王华有些恼火,其实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多年来的处世之道告诉他,要谦虚。
他瞪了王守仁一眼,道:“这么说来,你倒认为自己还能高中状元?”
王守仁微微一笑,抿了抿嘴道:“儿子……志在必得!”
…………
闲暇的时候,方继藩坐在厅里,是最幸福的时刻,五个门生围着自己侍奉,一个个低眉顺眼,各种讨好的样子,也算是人生中难得的娱乐。
方继藩不喜欢玩弄nv性,可玩一玩自己的门生,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唐寅献上了自己自拜入了门墙之后的第十三幅画。
照旧,还是仕女图,话说唐寅的仕女图,在历史上确实是一绝,方继藩看着看着,欣赏水平也是直线的上升。
不过这仕女图看着看着,也是腻味。
一见恩师眉头微微皱起,唐寅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是小心翼翼地道:“恩师不喜欢吗?”
方继藩叹了口气,道:“小唐啊,这画还好,不过为师有个小小的疑问,总是想不明白。”
唐寅便忙道:“还请恩师明示。”
方继藩唏嘘了一番,道:“为何这画里的女子,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你总是给她们穿这么多衣服做什么?”
不对啊,方继藩很疑惑。
唐寅的仕女图固然是一绝,可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唐寅的chun宫图,那也是相当有水平的,你怎么能只画仕女,不画chun宫呢?怎么,嫌为师不懂得欣赏不成?
“……”唐寅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坐在下头的欧阳志,面无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发呆神游。
江臣和刘文善低垂着头,毫无情绪波动。
徐经则是震惊了,他似乎还有些不太习惯,直勾勾地看着恩师,心里在琢磨,恩师喜欢……,这……不是同道中人吗?那下一次去那里,该不该叫上恩师……这会不会不好,师徒一起狎ji,这是佳话呢,还是……
唐寅愣了一下,随即满面通红,踟蹰道:“恩……恩师……这个……这个,学生是贡生,怎……怎么能画这样的画?”
方继藩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肮脏,衣服穿的少一些,便见不得人了吗?”
“……”唐寅恨不得将脑袋埋进沙子里了。
方继藩心里感慨,果然……自己还是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啊,比如唐寅,若是在历史上,他因弊案从此穷困潦倒,最终会不得已之下,为人画春宫,造福乡里。而如今,唐寅依旧还是贡生,便开始鄙视历史上自己曾经吃饭的手艺了,由此可见,这人哪,容易忘本。
方继藩坐下,表情认真起来:“好了,不说这个了,明日就是殿试了,为师也没什么可以教你们的,这殿试之中,要好好努力,别都像江臣和徐经一样,给为师丢人。”
江臣和徐经二人,顿时面露惭愧之色,是挺丢人的。
接着又慎重地交代了一番,便让五人早早去睡。
对于这一场殿试,方继藩其实有些拿不准,他倒是知道弘治十二年的殿试题,不过殿试非会试和乡试,会试和乡试的题,早就在主考官心里了,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变得,毕竟八股题受外界的影响比较少。
而殿试主考的,乃是策论题,这意义就不一般了。
策论说到底,就是时事,时事随时都可能改变,因而皇帝出题也会比较任性。
对此,方继藩并没有将历史上的策论题透露出来,免得让五个门生受这些题的影响。
与其如此,不如培养他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质,欧阳志、刘文善、江臣三人就很不错,你看,他们不是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变得即便天塌下来,也一丁点也不觉得诧异吗?
可见,自己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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