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自己引来的蜂蝶,自己解决!
暗切了声,顾楚寒试着劝说云鹤洋,“我这县衙地方小,制造局也挤的跟啥一样”
“不妨事!我在南乐县买处宅子就行了!而且要建造浮桥,必然要搭建在黄河附近,也来回跑的!我不一定待很久!”云鹤洋早把话都想好了。而且他也心下好奇,顾楚寒和苏荩真是传言说的那种关系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顾楚寒还能说啥,又不带强赶他走,不让他住南乐县。而且他对造船上也的确极有天赋,难能可贵,太想用他了。
已经想象到苏荩的黑脸和强烈怨念波,顾楚寒决定扮演一下渣男,让那货自己冷静一下不要无理取闹。
结果不等她开演,被他压着折腾了半夜,让她上不去下不来,啃的她全身没有一个好地方,一片片的草莓印。又是保证少见面,避不开见面时也保证少说话,绝不靠近三尺以内,才算把人哄住。
看他一脸餍足的离开,顾楚寒拥着被子坐起来,泪光点点,“老醋缸!老流氓!不敢套路出牌!”
第二天,她跟云鹤洋一块见了浮游师傅,吃了饭,喝了一壶酒,他晚上又来一遍。
第三天,她跟云鹤洋一块看了制造局,没敢亲自教他开汽轮车,找了教练,他晚上又来一遍。
第四天,顾楚寒直接不出门了,等他晚上刚一过来,两腿发软的跪在床上,满脸贤惠讨好的笑,“相公!夫君!您来了!妾身伺候你歇息!”
苏荩坐在床边,看她眨着眼讨好的模样,暗暗弯起唇角,“这就怕了?”
“没有啊!妾身求之不得呢!就是你老放空枪!”顾楚寒媚眼如丝的抛媚眼儿。
“你”她的话让苏荩瞬间俊脸黑红黑红的,恨不得掐死她,又恨不得把她压在床上收拾,可最终又不能真的奈何她。
顾楚寒上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看你一副马上要去世的样子,好了好了!不惹你了!赫连云那样英俊冷魅放到之前我肯定会吃的,都不搭理他,更何况那云鹤洋了!就是一小屁孩!我魂儿都已经被你勾走了!栽你身上了!嗯?”
苏荩幽怨的抱住她,“我给师父去了信,只要一找到守宫线的解法,解了这蛊,你就恢复身份!”
“那当然了!吃都吃过了,肯定得给你个名分!是吧?”顾楚寒照着他唇上吻一下。
本以为拜了天地,她也敞开心扉爱他,苏荩没想到他依旧患得患失,更是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走得近了。
顾楚寒本以为哄好了,又被他控诉了一遍,“不许说‘来了’!你在这里,这里就是我们家!”
“对!回来!回来了!”顾楚寒立马改口。
苏荩不是不放心她,是不放心别人,很快领了旨意开工,在黄河和南乐县往返。
漳河上有桥,但需要绕行,先行在漳河上试用一架浮桥,这样他和能光明正大的来南乐县跟她见面,白天陪着她一块吃饭。
云鹤洋在南乐县待了些天,对顾楚寒的崇慕更浓,也时时忍不住观察她,心里记挂着她和苏荩的关系,这一看,就发现苏荩对待顾楚寒不一样,看她眼神都不一样。
秦妤在苏荩离京往返南乐县时就急了,催云鹤洋的消息。
云鹤洋敷衍过去,整日跟着浮游师傅来回跑,要么就混在制造局里。
很快家里的信传过来,顾十郎不负所望,春试高中,虽然没有拿得案首,也考了个廪生。
李二郎虽然吊车尾,也算拼了力考中了个秀才功名,家里给他定了亲事,白河县周家的小姐,性格爽快脾气直,倒是很对李二郎的脾气,说是年底就娶过门。
两人送信时就启程了,不日就到南乐县。
李二郎来了,她这就多个帮手,不用事事都她上,顾楚寒吩咐打扫好房间等着。
果然没几日,顾十郎和李二郎都赶来了,同来的还有顾若娘。
“九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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