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家,九泉之下无颜见祖宗,死人妖。”
对,白衣男子是曾照顾姜宥,图财害命的那名小太监,穷困潦倒时被一位“热心”的制药人收留,白天当牛,晚上做“马”,苦不堪言。一年前,那人喝了些酒,意识不清,他趁机在酒里下毒,那人死,他解脱,却是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乞讨生活,鬼使神差,无意中踏进青平墓园,就没有出去过。
“没错,我知道有这么一天。想要解药的话,两位大人要保证小的安全,要不然,小的死,有人陪,不亏。”
两位大人对视一下,异口同声:“好,我们答应。”
机会千载难逢,白衣男又说:“等等,我还要一处宅子,白银三千两。”
“可笑!这女人对我们来说什么也不是,只是不希望让无辜之人枉死,得寸进尺终害己。来人,把此人押到京城,让一笑操刀,这人喜欢三千,就满足他的要求。”
“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胡说了。”白衣人吓尿了,跪地求饶,乖乖地交出解药。
“一笑”长得喜气,对人和气,百姓服气。他的主业是操刀,其工具镶银,是凌柏寒御赐,执行“千刀万剐”,确定无疑是罪大恶极之人,方才动手。四年,零失误。副业是协助破案,观察骨骼,提供线索,不过,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六、七成。目前,他对操刀感兴趣,准确地是开刀,在出现问题的动物身上做试验,无一例成功,他不气馁,再接再厉。
虽然,甄会好痛苦不堪,但是没有失聪,钟离珣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也能理解其用意,只是,他的相貌与那人一样,这话如同刀子扎在她心上,心灰意冷,想着此刻若是毒发身亡,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何德拿着药到一板之隔的内室,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爷用心良苦,姑娘若是对爷的话当真,则是愚不可及。”说完,取出被咬破的帕子,将一颗奇臭无比的药丸放入她口中,抬高下巴,药顺势进肚。
一会儿,眼睛的疼痛有一点点减轻,只是那股浓郁的臭味留在她身上。
“这是为何?”
“说明姑娘体内有残毒,哪天毒素自行排出干净,味道随之消失。”
“要等多久?”
“说不准,或许三年五载,也可能是数月,每个人体质不同,因人而异。”
“有没有别的方子?”
“用心上人的xuxi眼睛,一个时辰一次,连续百日。”
“这是什么鬼方子。”
“爱信不信。”
随着两声“咔嚓”,“啊”白衣人惨叫,因为他的手腕被生生折断。
“其一是为姜宥,其二是无辜伤人,咎由自取。”何德为自己的行动解释。
“伤养好后再折断。”钟离珣补刀。
“大人,放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那人拼命磕头求饶。
路大人挥挥手,他被带走,关在牢中。想着每隔一段时间,要承受痛苦,万分恐惧,颇费一番工夫,在脚的帮助下,偷偷服下自己藏在袜子里的毒药逍遥散,没有痛苦,在美梦中死去。
他们的对话让甄会好为难,自己从未想过当香妃,可是稀里糊涂成为人们避之不及的“臭妃”,怎么办?失明可能是一辈子,臭名昭著,或许这样能离开王府吧。她异常疲惫,疼痛有所减轻,渐渐入睡。
“灾星”解决了棘手的问题,却遭受无妄之灾,在王府时,同样是祸事连连,这些时间,她的劫难都是由王府带来的,钟离珣五味杂陈。他将寻访名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护其周全。同时希望她能如自己所言,做坚韧的小草,渡过危机。
他放心不下,看望被上天“眷顾”的女人,还未靠近,就闻到浓浓的臭味,强忍住心中不适,在其g边停留了一刻,发现这味道有怪,怪就怪在臭味中有丝丝的苦涩,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待了两刻钟,感觉出臭味好像没那么浓,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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