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同情眼前这位身居高位,却要忍受病痛折磨的王爷。真的是谁都不能做到万事如意。
过了大约一刻钟,她无意中问道:“老板,面具不需要取下吗?这药水该不会伤到脸吧?”
“忘了,取下吧,顺便按摩几下。”
“好,您继续闭目养神。”
这位霸主是何尊容?甄会好有点好奇,缓缓取下轻巧的银面具,依次欣赏自己喜欢的剑眉,双眼微闭,她看不到那深邃的眼眸,乌黑、浓密的睫毛聚成优美的弧形,好似弦月,ig直的鼻梁,厚薄适中,xigga的红唇,短短的胡茬,包括脸庞都是让人无可挑剔。她如同被雷击,呆呆地站着,为何眼前的帅哥是这副模样?好像是那人的孪生兄弟,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再次见到珍藏于心,熟悉的面孔,唯一不同的是他留着修剪整齐,短短的胡须,而那个人总是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家中的照片为证。
她心慌意乱,用颤抖的双手重新把面具给钟离珣带上。他被惊扰到,睁开眼,看着她,等待答案。
“干、干嘛长得这么好、好看?让、让会好huixia三尺,担、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对王爷用强。”她结结巴巴解释,这才发现他的眼神也与那个人一样。
“滚!”钟离珣怒气冲冲,恨不得命人拔她那不安分的舌头,此等胡话是女子能说的吗?有没有脑子?算她运气好,没有外人瞧见,否则王府颜面何存。奇怪,府中几个小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不曾见她失态。太长时间未照镜子了,难道自己更加英伟不凡?看来不以真面目示人非常正确,省了不必要的麻烦。
“是!会好告退!”她仓皇而逃,顾不上欣赏那健康的小麦色,强有力的臂膀,诱r的“红豆”,无比魅惑的iog肌。幸好没有外人看见她神色异常,脚步匆忙,要不然他们肯定以为王爷用强,婢女坚决不从,心想这妮子真傻,当不成王妃、侧妃、小妾,就是做通房丫头也比普通人家的当家主母体面,不用干粗活,吃得好、穿得好,王府气派,这是有的人烧香拜佛许愿,想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为啥不愿意?
她为了不让泪水涌出,睛眼睁得大大的,不敢眨眼,躲到屋子后面一僻静处,松懈下来,眼泪再也止不住,心里某一处被活生生撕裂,她痛不欲生,不敢哭出声,无语泪两行。伤心归伤心,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害怕藏不住心里的秘密,被别人套出话来,再说有些事情未必解释得清,她有顾虑,哭了一会儿,擦干泪水,装作若无其事往回走。
走到屋前,正好碰到何德,他很诧异地问道:“姑娘不在屋里伺^候主子,到这儿干嘛?”
“做事笨手笨脚,言语冒犯老板,被赶出来了。”
“冒犯王爷,何总长见识,厉害!哭过?眼睛都肿了。”
“不是,刚才想看看天上的鸟儿,鸟未见,小飞虫进了眼睛,死活不出来,我就拼命想伤心事,挤眼泪才把它冲走。”
“哎哟喂,姑娘了不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夺去一条性命。它的离去有姑娘的泪水相伴,死而无憾。”
“听何总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做了大事情。”
“没听出来何总我说的是反话?”
“是吗?反正我觉得是好话。”
他们说笑着刚进屋,路程赶来,准备向毅王汇报情况。何德给甄会好一个眼神,她乖乖地沏茶。路程侧坐在大厅侧面的椅子上,讲起四年来,每到这时候,茉莉村的百姓愁眉苦脸、怨声载道,找他们麻烦的那帮死心眼的小子们也不是什么歹人,双方是针尖对麦芒,他这位父母两头受气。
事情的起因缘于一条人命,这帮小子的头儿叫姜豪,他的义父姜宥曾在宫中,近身伺^候凌柏寒十年,为保护主子伤了眼,看不清事物,只能感知亮光,身体出问题,只能告老还乡,不对,是衣锦还乡。姜豪得知这一消息欢天喜地,没想到看到的是义父的尸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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