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微微一哂,望着纪卿年淡淡的说道:“这还用问吗,陛下乃是真龙天子,偌大的白星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纪卿年听到这话,双眼顿时冒光,拍手称赞道:“公公所言甚是,陛下贵为九五之尊,却又被世人称为真龙天子,由此可见一些传说中的灵物是具备赞美意义的,所谓云从龙风从虎,龙与虎的地位一直是旗鼓相当的,所以卿年方才的言语并没有贬低陛下的意思。”
皇帝越听下去脸上的笑意就越浓,到了最后他甚至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站在他一旁的李公公同样有些忍俊不禁,正用一只手捂着嘴巴偷着乐呢。
“纪卿年啊纪卿年,你医术高超也就罢了,偏偏这张嘴也这般能说会道,朕若是能够得你辅佐,白星国未来又何愁不会兴盛呢。”
皇帝摇了摇头,嘴里颇为感慨地喟叹了一句。
纪卿年眉毛一挑,不想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了,于是她摆了摆手,连忙岔开话题道:“陛下不在勤王殿朝政,是跑到哪个贵妃那里逍遥快活去了吗。”
皇帝闻言一愣,旋即似笑非笑地盯着纪卿年,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纪神医你若
不提这事儿也就罢了,你一提朕就想起还有话要问你呢。”
纪卿年与明隐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打鼓,不过纪卿年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陛下要问卿年什么事情呢,您直接传个话过来不就好了吗,怎的还亲自过来一趟。”
皇帝笑眯眯地盯着纪卿年,满嘴雪白的牙齿比阳光照耀下的积雪还要引人注目,他缓缓地开口问道:“纪神医今天又跑到哪里去溜达了呢,你可真是让得朕好找啊。”
纪卿年闻言面色一变,瞬间便明白皇帝已经知道她擅自出走了,她张了张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明隐见状,只得上前一步,将纪卿年护在自己身后,旋即他冲着皇帝躬身抱拳,如实说道:“启禀陛下,我见卿年在养心殿内待的无聊,便拉着她屈白城之中溜达了一圈儿,此事悉由明某一人自作主张,与贱内并无半分瓜葛,陛下若是要责罚,便责罚我明隐一个人吧。”
皇帝有些讶异地看了明隐一眼,轻声赞叹了一句:“难怪慕容将军那般看重于你,还算有些胆魄。”
纪卿年这时候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掐住明隐的耳朵,冲着后者怒声斥责道:“你给我滚远一点儿,谁让你自作主张了,当时离开皇宫分明就是你我二人一起出的主意,圣上就在这里你也敢胡言乱语,就不怕犯下欺君之罪吗。”
明隐一只耳朵被纪卿年死死揪住,他疼的呲牙咧嘴,偏偏还不能出手反抗,于是只能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忍受着,那逆来顺受的模样看得一旁的皇帝和老太监暗暗吃惊,心想这明隐在家得是吃了多少苦头才变得这般听话的。
“好了好了,出去了就出去了,朕又没有说过要责罚你们什么,干嘛把气氛弄的这么僵。”
皇帝舒适地站出来当和事佬,他摆了摆手,冲着纪卿年和明隐淡淡的说道。
正在掐架的两人闻言都是一愣,纪卿年下意识地松开了揪住明隐耳朵的那只手,讷讷地问道:“卿年在太后娘娘熟睡之际擅离职守,陛下为何不责罚我二人呢。”
皇帝闻言微微摇头,冲着纪卿年柔和一笑,温和的说道:“要不是有纪神医鼎力相助,或许朕五年前便丢了性命,而母后也只能继续苟延残喘,遭受病痛的折磨。”
说到这里,皇帝忽然上前一步,突兀的伸出手来握住了纪卿年的手掌,他凝视着纪卿年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于我皇家有大恩,朕都不知道如何才能稍微偿还一些,若不是朕身上背负着九五之尊的命,周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朕真想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纪卿年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间她略有些恍惚,觉得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个英俊男子并非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而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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