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入炼炉的那一刻,心中想的便只有一句话:“莫邪!我来陪你!”
可就在他突然意识到生命到了尽头的时候,莫邪口中高喊着那句“相公!莫邪来啦!蓦地来到他身边。
夫妻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瞬间,不知为何炼炉内景状发生巨变。炉内高温不但不能伤害二人,冶化开的金精铁英倒使二人兴奋起来。
二人看着冶炉内现成的煅造工具和冶炼成块的精钢英铁,生的**使莫邪勤劳温柔的本性再次体现出来。她轻吻了干将的胸膛几口以后,便缓步到匠炉旁边,并在匠炉内燃起炭火,再用扇子将火扇旺。
心有灵犀的干将,看着贤惠温柔的妻子已然燃旺炉火,便将一手执铁箸夹着已被烧红的钢铁,一手执起煅锤,便铿铿锵锵,叮叮当当的锻打起来。
当两把利剑的剑身被锻打好以后,到了淬火的时候,夫妻两人才发现偌大个冶炉内竟然找不到半点圣水。眼看心血付之东流,伤心欲绝的夫妻二人相拥落泪。
须臾,莫邪在干将怀中抬起头来,用衣袖轻轻拂去干将满脸夹杂着汗水的泪水,柔声说了句:“相公,别在犯傻,要好好活着。”
干将看着极尽温柔的妻子,听着她莫名其妙的叮嘱,竟然一头雾水起来。就在干将不明就里,傻看着莫邪一手拿一把雏剑,将另一只手的手腕放到另一只雏剑的上方的时候,猛然醒悟。还为等他来阻止莫邪的行为,莫邪已经将手腕划破,手腕上涓涓细流已然淬溅到了手腕下的那把雏剑上。
当莫邪躺在干将怀里的时候已是奄奄一息,神志模糊。干将借着那淬溅了爱妻鲜血的雏剑放出的光芒,清楚地看到爱妻脸色已然苍白如纸,双眼微闭,口鼻中已然没有了气息。
肝肠寸断的,欲哭无泪的干将,在亲吻了妻子额头一下之后,从妻子手中拿过妻子割腕的这柄雏剑猛然割向自己的咽喉。
夫妻两人相拥殉情冶炉,可干将却未感觉到伤口疼痛,也未像妻子那样已然离世。当他想再次挥剑向颈的时候,,看到被自己鲜血染红的这只雏剑,突然也变得与之前染过妻子鲜血的那把一样,金光四射。
他心知两把名剑已然铸成,可这两柄将会名垂千古的利器,却是夫妻两人用鲜血和生命鋳得,但不知后人看到它们的时候是否能想起我们夫妇。
干将伤感过后,仍毅然决然的将手中利刃再次划向咽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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