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半仙,沉思片刻猛然一拍桌案,大声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大不了咱哥俩再出山干上几年,你就给孙子名子中补金吧!”
“说啥?打死我,我也不再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了,给您孙子补金可以,出山就别打兄弟的主意了。否则您孙子的大名随便找谁去取。”
阮半仙说着,摆出一幅认真决绝的模样,将手中那张纸往靡俊仓面前一递,说道。
哥俩交情果然深厚,靡俊仓一反常态,舔着脸说道:“兄弟,出山的事情以后再说,先给咱孙子起名,待会老哥做东,东来顺酒楼请你喝酒。”
阮半仙坐在案后,取出笔墨纸张,眼睛凝视着孙子命造,沉思冥想。
靡俊仓却倒背着双手,眯眼打量着半仙的住舍,时不时摇头咂舌。看过陋室以后,又把目光落在了阮半仙了那件半旧不新,上了补丁的长袍上,自语道:“看来,我今天要做一回你的顾客了。”
沉思半天的阮半仙,果断挥毫,刷刷点点写出了一串小楷。他放下笔,拿起写好的名字,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伸手递于靡俊仓。
靡俊仓急忙接过,小声念叨:“名:裕广,字:存佑。”
靡俊仓念了数遍,抬头不解的问道:“兄弟,你不是说补金的吗?恕哥眼拙,咋就没看出金在那里?”
“老哥,这里面学问可就大了,金在字的五行里,这是玄奥所在,毋庸置疑。”
靡俊仓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纸张叠好小心藏在怀中,然后拉起阮半仙去了东来顺酒楼。
雅间里的老哥俩三杯酒下肚,靡俊仓无不同情的说道:“几年不见,兄弟何以潦倒落魄到这种地步,为何不去哥哥那里打打秋风?”
“唉!一言难尽!之所以听到哥哥说出‘出山’二字,兄弟给您犯急,实则心中有能难言之隐。时至今日,兄弟家中遭遇不得不让兄弟相信:善恶有报,只争早迟。唉!”
阮半仙长叹一声,脸上充满了无奈和悲凉,兀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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