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两人看着父子三人远去的背影,沮丧的神态中透出莫大的不舍,不舍失落中又难以掩藏心中那份贪婪和无奈。
两人好像天涯沦落一般,互相同情着对方的遭遇。最后噶大富苦笑着说道:“只晓王法有推堪,难料神明无差池!”
萧奎听了噶大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解的问道:“噶爷,啥意思?”
噶大富看着萧奎血淋淋的脑袋,苦笑一声说道:“奸谋迫得他无奈,神鬼面前自枉然;欺贪刻薄昨天好,血淋白头今日残。”说完,看了一眼更加糊涂的萧奎,径直离开了城隍庙。
回到家中的赵家父子,看到家中并无异样,稍作拾掇以后便坐在一起探讨起家中发生这些事情的缘由。
赵玉璞问道:“爹,这事透着奇怪,莫非那条腿长了腿,竟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再说,如果是着了萧奎的道,到嘴里肉他为何又肯吐出来?我看这件事还没有完,就不知道他们又在打什么鬼算盘?”
“玉璞说的在理,他们明知道咱家冤死也不敢打这场没有时日,没有善果的官司,还主动赔情了事,真是让人费解,从今往后咱全家人还真得多留点意。”
赵玉茁接过父亲的话,笑着说道:“爹,您和二弟尽管放宽心,这件事情已经到此为止,那两个狗头再也不敢轻觑咱们赵家了。”
赵玉茁话中的“狗头”二字提醒了赵襄和赵玉璞,父子两人这才想起噶大富和萧奎那包裹严实的脑袋,当联想到赵玉茁“再也不敢轻觑赵家”这句话时,同时瞪大着惊奇的眼睛,又同时问道:“两个狗头模样是你打出来的?”
“爹,儿子哪有这等本事,这就要感谢咱赵家的一位大恩人了。”
“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这是咋回事?一夜之间咋就出来一个赵家的恩人?”
当赵玉茁讲述完在噶大富家坟茔地发生的事情以后,赵襄和赵玉璞两人惊嘘不已,半天没有又合上嘴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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