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月光被挡在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树叶之后,只残余点点月影落在地上。只见的魏以南与她手中握着的那柄冷气逼人的寒剑,飞快的向猛虎直刺而去,一个晃影,瘦猴一眨眼之间只看见那头先前拦路的猛虎不知为何往漆黑的丛林深处奔逃而去,在往四周看去,哪里还见得魏以南的身影,一切危险,恍惚只是一场错觉。
瘦猴压惊的拍了拍胸口,心中告诉自己,或许是猛虎咬死了那个新来的县令,这才奔逃而去,不然为何不见县令的踪影,只见地上留有点点滴滴的新鲜血迹,不知是何人的。
魏以南的身影飞身在树上等着瘦猴的继续带路,她目光倾寒的顺着瘦猴看着地上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适才被她的软剑刺伤前爪而落荒而逃的猛虎血迹,很快魏以南收回了目光,继续在后用轻功跟着瘦猴继续往山寨行去。
魏以南在后跟着瘦猴来到距离山寨还有百步远的时候,见山头的另一道路上行来一行人,来人高举着灯笼照亮夜路,与走在前头的瘦猴正面碰到。见瘦猴见那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刀疤脸半跪下行礼道:“见过二当家的!”
见那个坐于马上的刀疤脸说道:“瘦猴,我大哥出门前吩咐你办的事,办的如何了?”
“回二当家的,虽有波折,但一切尽在寨主的掌握之中。”听那个瘦猴的说道。
一路人马边走边说,在前头为一顶轿子开路,在他们快要进入守备森严的寨门之时,跟上脚步的魏以南意外在这对人马之后,看到了被人捆绑押着走的秦墨。惊诧之际,魏以南头脑飞快运转,跟上了那队人马的最后一个位置,低头,假装是这队人马之中的人,企图蒙混跟着一同去到山寨之中。
这对五十来人的人马大张旗鼓的一一通过寨门,却在最后一排人要通过寨门的时候,守门的人拦下了他们,听守门的几位兄弟说道:“这位兄弟眼生的紧。”他们拦下的正是企图蒙混过关的魏以南。走在最前头的二当家的和瘦猴听到后头的动静,跟着声音看去,瘦猴一惊,忙附耳小声告诉于刀疤脸说道:“二当家的,此人正是县城中新来的县令!”
就在刀疤脸想要上前去会会这个新来的县令的时候,瘦猴拦住了刀疤脸小声的将刚刚在丛林里遇到猛虎的事告知给了刀疤脸,说道:“二当家的,人不可貌相,您别看这小子身材瘦小,但能把猛虎击退的人,不可小看。”
听罢瘦猴的话,刀疤脸本是面带不屑的神情此刻带了些思索的意味,就在魏以南以其七寸不烂之舌要说服守门人相信她就是山寨一员的时候,刀疤脸走上前来有意为之对那个守门人说道:“磨磨唧唧什么呢!耽误了大哥的伤势,你担待得起吗!”
“二当家说的是!”听罢刀疤脸说的话,那个拦在最前头的守门人忙后退开去,说道。
此次山寨守备加严,纯粹是因为这次寨主和二当家的带人出寨狩猎的时候,有人提前回来报信。一开始传的是,寨主失踪了!到后面传的是,找到寨主,抓获贼人。寨主被一贼人所伤,尚未苏醒,二当家的出面带人回寨。
一群人跟着刀疤脸来到寨中心的一座建筑前的空地上集合等待着,刀疤脸则背起此刻昏迷尚未苏醒的寨主进了屋里,瘦猴奔向寨内另一处去请寨中的一位大夫过来给寨主诊治。
很快瘦猴便带着大夫来到了寨主所在的屋里,屋里有了大夫照应,刀疤脸从里屋走了出来。
刀疤脸站在四个台阶之上对一旁跟着的手下吩咐道:“去,拿两坛好酒过来,今天我要替大哥好好犒劳各位巡山的兄弟。”这一声豪迈的说法声传到空地上集合的一众兄弟耳朵里。
就在那个被吩咐去拿好酒的手下领了命令离开之后,听刀疤脸继续指着那两个押着秦墨的手下,吩咐道:“你们两个把行刺寨主的贼人给压下去,严加看守,勿让贼人逃脱。”
“是,二当家的!”那两个押着秦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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