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好了!少庄主,昏死过去了!”林苏正在院中提笔练字,由远及近传来这声通传声,让林苏分了神,那落笔的苏没写完,最后一笔被错拉开长长一段,整张字也算作废了。
林苏在那来通报的婢女跑上前来之前已经先迎了过去,一对柳叶眉不禁拧到一起,扶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婢女问道:“你说,铭翰怎么了?”
婢女因为一路跑的急,这会也些倒不来气,喘了几口气反拉住林苏说道:“姑娘跟我来!”
林苏跟着那婢女来到张铭翰居住的风习院。来到院门口,看到一圈人围在屋外,掩面小声哭哭啼啼,有真担心有假应和,让人分不清,这样一幅场景,不像是来关心的,更像是在给谁送丧一般。林苏一身浅蓝色描花长裙出现在人群里,那本是在哭哭啼啼侯着的一众人等却在见着她的时候,投以各色目光,交头接耳的不知说些什么。
林苏的阿娘生的美,柳叶眉,丹凤眼,微挺的鼻翼,冰肌玉骨,风姿绰约。林苏遗传了她阿娘的几分容颜,虽常年生长于乡野,在田地里忙活耕种,营养跟不上,林苏的皮肤不再如刚出生时的粉嫩俏白,但她的那双眼眸因为常年不染世俗外物,所见所触皆为草木灵动渲染,那双眸灵动而清澈,让人见了,便对这姑娘心生几分好感。
此刻的林苏,换去了那身乡野的粗布衣衫,微束发髻,簪花并上,身着特地裁剪的好衣料裙衫,倒有些让人无法对应上那个在乡野间逆向生长的林苏。林苏腹中虽无分毫文墨,但她不说话的时候,竟显娴静优雅,此刻的她倒有几分她阿娘年轻时的意味。
“这就是少庄主带回的村姑?”
“怎么觉的更像是哪家带回来的千金”
林苏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合,他们一群人围着自己。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让林苏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她心中有些害怕。她想问,张铭翰在哪,但她一开口,声音就被那些围着她,就像集市上在看候的看客们从各方传来的声音淹没。
屋外的交头接耳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传进了屋里,只见屋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袅娜身资,亭亭玉立,有着闭月羞花之貌,她一出场,竟叫周遭黯淡了几分颜色。
慕容挽琴微掀开挂挡在屋里屋外之间的竹编挂落,站在台阶上的挽琴轻皱画眉,顺着围着的一圈人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被围在人群中间,此刻有些不知所措的林苏。
“你就是林苏?”慕容挽琴的声音越过众人,传来。她的声音一出,那本是议论非非的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向两边散去给慕容挽琴让出一条道来。
听到有人在唤着自己,见到因着一声呼唤,那围着的嘈杂的人群散去,林苏向那朝她走来的慕容挽琴投以感谢的目光。林苏面上带着感谢的笑容回道:“是。”
林苏的那声是,刚落下不久,慕容挽琴抬手一个巴掌扫来,林苏毫无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那五指的掌印,在林苏有些瘦削的小脸上,分外清晰。林苏下意识的抬手覆上,自己被挨了打的半边脸颊,只觉得那半边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疼。
林苏不解,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为什么要打她
“都是因为你!表哥才会,此刻徘徊于生死边缘!”慕容挽琴瞪着林苏,又是气又是嫉妒道。
“铭翰,他怎么了?”林苏虽然不知慕容挽琴口中的表哥是谁,但来的路上听婢女说,张铭翰挨了张家家法,生命危急。这两件事,让她不禁联想到一起,遂问道。
“你还敢问表哥怎么了?!你可知清泉山庄庄主是有婚约之身,乃家族所传。若不是表哥受了你的蛊惑,怎么会想到要对抗张家祖宗家法。挨了十道玄铁鞭!”慕容挽琴愤懑说罢,抬手便要给林苏那另半边脸,落下巴掌。林苏何时见过如此阵仗,见慕容挽琴的纤细白嫩的手掌抬起欲挥下,林苏下意识的害怕的微缩了下脖子,却忘了她可以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