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踪了?”
所谓的同意白墨瑾回魏国全都是假话,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如果白墨瑾死了,也不是死在长安,毕竟路途遥远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没有找到,他的宅子底下有密道通向很多地方,其中有几条被人堵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障眼法。”萧北旋将大体进度告诉给楚瑶,“四道城门已经派兵把守,每一个出城的人都要验明身份。”
只要他现在还在长安城中,就一定跑不掉。
“头好痛啊。”楚瑶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每每说起这些事她都会头痛。
萧北旋从她的梳妆台上拿起一只篦子,走到她的软榻前席地坐下,道:“祖母说用篦子篦头可以舒经活络,我来给你试试。”
他说完将楚瑶头上松松的c挽住头发的两只素钗拔下,一头墨发就这样倾泻而下,萧北旋用篦子为她从发顶开始梳头。
“你的头发又软又多,摸上去跟绸缎似的。”
“女子的头发大都是这样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北旋再跟她说话的时候,楚瑶已经睡着了。
萧北旋将她的头发用发带束好,之后轻轻退出去生怕惊醒了她。
实则楚瑶这三天来没有怎么合过眼,只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就自动躺在床上吹熄蜡烛,外面的人就会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萧北旋出门的时候,正撞上端来午膳的紫苏,遂嘱咐她:“楚瑶睡了,等她醒了再把饭送进去。”
紫苏道:“长公主这两天精神不是很好,还望大公子能够多来劝解。”
萧北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此时的白墨瑾早已不在长安,已经从水路望魏国去,同在他身边的还有红玉。
“师兄,我看那长公主根本就是心里没你,否则的话为什么不站在咱们这一边。”红玉对楚瑶早就颇有微词。
她就觉得楚瑶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明明已经跟师兄互通心意,转过头来居然又跟萧北旋一起去月老庙,而且举止亲密卿卿我我。
“如果你所爱之人要你帮着他对付我,你会怎么做?”
“我”红玉被堵得没话说,索性把心一横说道:“我所爱之人唯有师兄,所以我只会站在师兄的身侧。”
白墨瑾早就习惯了她这番说词,不去理会,问道:“你那天是独自一人去买的红梅簪子?”
红玉道:“瑶城的房子格局就跟烂了的蜘蛛网一样,我哪儿找得到,是李大宝跟我过去的。”
当初白墨瑾从瑶城回长安之后,安排红玉去了瑶城看着楚瑶的一举一动,那天萧北旋为楚瑶簪花她是看到了的。
红玉作为女子自认为这样的举动,会动摇楚瑶对师兄的心,才会擅自做主去找李大宝让他寻一支独一无二的红梅造型簪子。
李大宝对自己那点小心思,红玉拿捏得很是到位,她知道李大宝对自己肯定有求必应,做簪子的李师傅是李家旁支的人,所以李大宝才能买来这支簪子。
“那支簪子漂亮得很,要不是为了师兄我早就留给自己了。”红玉噘嘴道,她最喜欢鲜艳张扬的红色。
为了师兄她才忍痛割爱,谁成想后来却被白墨瑾训斥了一顿。
“靖瑶长公主是个多疑的人,你这样做只会给主子添乱。”
说话的人是站在白墨瑾身后的黑衣男子,他也是白墨瑾的心腹之一。
“那边的一切还没有布置妥当,主子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腥风血雨。”黑衣男子略有些担忧。
白墨瑾长久的远离魏国,对那边的局势虽然一刻都没有放松过,但终究比不得那几个皇子身处其中,这回回去要是成了箭靶子,可就
“时局随人而动,无论怎样的局势都会有扭转乾坤的机会。”白墨瑾看着面前汹涌湍急的河水,心里异常的平静。
他盼着回去盼了多年,现在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好歹大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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