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行吧。”袁友冲叩了叩桌子,说:“那么第二个问题,请您回答下上月27号晚九点到次日凌晨三点之间,您在哪儿、做什么。”
“若这个问题您同样拒绝回答,那我们有理由认具有重大作案嫌疑,我们许会强制将您拘传……”
“袁队长,请你注意你的措辞。”习今歌眉头一皱,适时地打断了袁友冲的话:“你这番话,涉嫌逼供、诱供……”
“不。”袁友冲也打断他,说:“我并没有逼供或是诱供,我的陈述皆符合客观事实与法定条款。面对具有重要作案嫌疑的涉案嫌疑人,我支队有权强制拘传,乃至刑拘。”
“我想,这方面,习律师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习今歌盯着他。
他有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底线,因此,他并不会无条件的昧着良心为委托人做无底线的辩护,因此,如果袁友冲的手续合法合规,他并不会阻止,也没有办法阻止。
但若袁友冲和于辰有哪怕一点儿的越线,他便会指出其为非法证据,无效供词。为委托人提供法律援助,及借助法律保护他的合法权益,同样是他作为辩护律师的职责。
“行了,我说。”正当他思索的时候,杨昌眼皮子一翻,淡淡的说:“二十七号那天,下午六点左右,我和阿英在家里吃了晚饭,之后就出门去了中央广场逛街购物。”
“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我买了两张imax电影票,是凌晨零点的首映。距离开场还有点时间,我就带她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日料店,也算吃点宵夜,一直到电影开场。”
“散场的时候,我记得大概是两点十分左右,很晚了,广场里头的商铺基本上都关了门,我俩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想法,就直接开车回家睡觉。差不多第二天十一点左右,我们才起床吃午饭,就去了店铺开门营业。”
于辰皱眉,问道:“这天的事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清楚点关你什么事?”似乎是心理防线被一点点攻破,杨昌已经没有了那副淡定的、温文尔雅的模样,脸上表情显得很是不耐。
但,被于辰瞪了一眼后,他一噎,将即将说出口的,不太好听的话给咽了回去,叹口气说:“四月二十七号,是我和阿英的结婚纪念日。一般只要我在家,就会想办法弄点活动。”
“我和她是白手起家的,所以纪念的时候,也会尽可能选择一些比较接地气的方式,也算是追忆一下当年吧。”
袁友冲眉头一皱。
4月27日晚9点到次日凌晨3点,是周倩欣推测出的,遇害婴儿尚聆书的死亡时间,倘若这个杨昌说的是实话,那他的不在场证明可就相当充分了。
当然,不在场证明并不能完全排除一个人的作案嫌疑,毕竟还存在遥控杀人、教唆杀人、买凶杀人等特殊的命案形式。
因此,他皱起的眉头很快便舒展开,微微颔首说:“原来如此,感谢您的配合,稍晚些,我们会去查证的。”
紧接着,他站起身,看了于辰一眼,说:“问题问的差不多了,那便开始搜查工作吧,希望杨老板能继续配合。习律师,也麻烦你做个见证。”
这时,习今歌也站起身,说:“可以,但我得检查下袁队长您的执法记录仪是否在工作状态。另外,事后我也会在做检查,看看记录仪是否有中断工作的情况发生。”
“可以。”袁友冲毫不在意,说:“按例行规定,先搜查人身吧,请您将钱包、钥匙、手机等口袋内的物品取出,放在茶几上,老成,于队,麻烦你俩仔细检查一遍。另外,杨老板,请您将鞋袜脱下,双手自然平展。”
“好。”杨昌点头。他虽然紧张,但也不怕被搜身,便立即站了起来,乖乖照做。
袁友冲向负责拍照的伍陆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拍照,随后便在杨昌身上仔细的摸索起来。
不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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