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更是不住啜泣。
华蓁冷眼瞧着,终是明白沈玉歆那身本事是跟谁学来的了。
这大夫人虽说是个性子冲动的,但是真的冷静下来,也是个从聪明的。
不由嘴角的笑意更甚:“大舅母口口声声说我设计陷害沈家,陷害祁王和昭和郡主,说我与沈家过不去,与大舅舅过不去。这不过都是大舅母的片面之词,蓁儿就想问一句,大舅母这般污我,你可有证据?我为何要与沈家过不去,沈家乃是我外祖家,我唯一的依仗,与你们过不去我有什么好处?今个我便是想问问,到底我与沈家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实在的到现在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呢。”
大夫人见着华蓁这般问,心中也有些紧张:“你...对,你是因为你娘!记恨沈家!”
“我娘?”华蓁闻言笑了起来:“大舅母这话说的我便是更不理解了,若是因为我娘,莫不是舅舅舅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娘的事情不成?”
一句话叫沈崇茂也跟着变了脸色,心中只恨大夫人太过愚蠢,莫不是不知道还有很多外人在不成,竟是扯出这些事情。
大夫人此刻也是意识到,想要改口却是被华蓁抢了先。
“即便大舅母说的都是对的,那说我陷害沈家,陷害昭和郡主设下此局,大舅母可有证据?”华蓁说着,面上带着清冷的笑。
大夫人却是慌了神。
若当真要什么证据,她哪里有证据。
唯独一个丫鬟,现在也反水了,顿时神色有些慌张,想起安插在知香园的茉莉。
便强撑着说道:“她刚刚可是说了,你设计陷害祁王的时候,便就是让你院子里的丫鬟茉莉去凌波亭旁的院子下药。”
华蓁闻言却是笑看着大夫人:“大舅母说这话就不觉得可笑么?这个丫鬟是怎么说的,王爷和祁王殿下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便是萧世子秦大公子也是听清了的,她说的可是你逼迫她,用她娘老子的额性命让她诬陷与我。现在你说她的话,请问她的话还有什么可信的,这些都是你们吩咐她这么说的。而且那茉莉可并非是蓁儿院子里的,蓁儿从庐州回京身边只有两个丫鬟一个嬷嬷,算上皇上赏赐的曹嬷嬷统共也只有四个伺候的人,院子里剩下的可都是大舅母安排的人。”
“这茉莉到底原先是谁院子伺候的,大舅母心中当时清楚,今个坐在这的也都不是愚笨之人。想必都会明白,若是我当真要设计陷害,怎么会放着自己的心腹不用,反而用沈家的仆人,这般岂不是摆明了要叫人知道。大舅母莫不是气急了,竟是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到么?”华蓁说着面上神色不变。
看着大夫人的话漏洞百出,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
她怎么会如此愚蠢,连这个都没考虑到便直接诬陷她。
大夫人瞧着华蓁镇定自若,自己却是慌了。
此刻厅中还坐着不少人,原本她是想要利用这些人,叫礼亲王不得包庇华蓁,现在没想到却是失算,将沈家的脸面丢了个干干净净。
这些人看着这一出闹剧,谁都没敢说话,不过大家也算是瞧明白了。
刚刚这小丫鬟反水时,他们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偏就是刚刚沈玉瑶那一脚踢得好,任谁看了也觉得是他们恼羞成怒了,便就更坐实了这小丫鬟的话。
加上华蓁的话,此刻一个个看着沈家的眼神,都待着深意。
沈玉瑶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败的如此一败涂地,目光不由的落在秦淮身上。
她不敢去想秦淮会如何看她,心中恨急了华蓁。
小丫鬟因着被沈玉瑶踢了一脚,此刻跪在地上的身子更是瑟瑟发抖。
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嘴里喊着:“王爷求求您了,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求王爷救救奴婢的娘老子吧,求求您了。”
她越是这么说,沈玉瑶便是越气。
加上华蓁咄咄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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