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说走一趟派出所,自然是说笑的。毕竟派出所的权利再大也管不到圈子里的事。真正能管到驱魔人头上的只有国内的特案处,和国外的梵蒂冈公约。
哪怕是驱魔人杀了人,案件也会移交给特案处来处理,到时候该关进鬼狱的关进鬼狱,该吃枪子的就吃枪子。
白家虽说是驱魔人,可毕竟从军从政的人比较多,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特案处而是法律,所以白玫在情急之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个白衣怪人看都没看白玫一眼,而是对那些匍匐在地上的公证人说;“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提醒你们吧?”
那些公证人如蒙大赦,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短刀,毫不犹豫的剁掉了自己的左手掌。刹那间,单元楼的门口便血流遍地,残手无数。
白衣怪人仔细的看着那些断掉的手掌,慢条斯理的说:“你们应该感谢自己不是冰墓的人,不然的话,不会只断掉一只手掌这么简单。滚吧!”
那些公证人如蒙大赦,连地上的左手都不敢捡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转身就走。直到他们离开之后,我才倒吸一口凉气。
白衣怪人自称是来自冰墓,可什么是冰墓?他们跟背棺人又是什么关系?怎么能说杀就杀?
却说这白衣怪人刚一出现,就杀了背棺人,惩罚了公众人。忙完之后就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来拿走天罚之人的魂魄。”
他说的轻描淡写,理所当然,就像是天罚之人的魂魄本来就属于他一样。不过我也没被他的气势吓着,而是抽出了打神棍,上面红光隐现,处于随时都能冒出火焰的地步。
白衣怪人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而是自顾自的往前走去。白玫气的柳眉一竖,抽身就想拦住这个白衣怪人,不成想这人只是一瞪眼,白玫身上就冒出了丝丝寒气,就连衣服上都开始冒出了冰霜。
白玫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后退,只不过这时候才发现腿脚被冻的不听使唤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家伙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只是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给冻的浑身僵硬?这他娘的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啊!
我担心白玫被活活冻死,急忙把她抱起来抽身就退。那白衣怪人也不理我,自顾自的走进了单元楼,紧接着就是一阵惊恐的叫骂声和冰块破碎的声音。
但是那些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想来那些怒骂的白家弟子不是被冻成冰块了,就是被直接冻死了。
白玫脸上的霜冻逐渐消散,但是身子仍然冰冷,应该是伤了元气。但是她指着单元楼里面,满脸都是祈求的神色。
我理解她的意思,她虽然被冻的动弹不得,可耳朵却能听的清清楚楚。白玫是担心单元楼里面的白家弟子们跟背棺人一样被活活冻死,想要我出手救人一命。
我抓着打神棍的手柄,一咬牙,一跺脚,说:“你现在这好好休息!我进去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打神棍里面的太阳真火温暖的很,让我也产生了一点心理安慰,那家伙的寒气虽然厉害,可打神棍里的太阳真火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救不了其他人,自己脱身还是没有问题的。
当下我就沉住气,一头就钻进了单元楼里面。
这时候的单元楼里,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片雕塑区。那个白衣怪人所到之处,水流结冰,人体失温,白家弟子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症状跟白玫几乎一模一样。
白衣男子就站在无数冰冻人体面前,一手托起白山压的脖子,一手拿出一个瓶子,对准了白山压的口鼻就笼罩了过去。
白山压吃了天罚之人的灵魂,其实就是代替那个孩终生受苦。白家弟子们不想让自己的爷爷轮回受苦,于是就想出了个办法,把白山压的魂魄禁锢在体内。这样一来,白山压无法转世投胎,自然就不用再受苦了。
只不过那个白衣怪人拿着瓶子在白山压的嘴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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