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噪音与红色的光芒和烟雾一起统治了这座城市,但是所有人都想是潜伏进入敌营的间谍一样小心。他们轻盈的步伐就像从打水漂时从水面上弹起的小石子儿,平缓的水波浮动到一半便归于平静,他们四处张望的样子就好像从客厅里路过的老鼠一样狡诈和迅速,还来不及看清楚他们的体型便消失在墙壁的一侧。
终于,四支小队之中,第一小队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段路径,现在沙滩就在他们的眼前了。小队里的通讯兵于是把这一消息汇总给通讯队长,队长接到这一指令之后不久,其他小队也悉数传来了完成一段路径的消息,只有在城市边缘移动的第三小队频繁传达来人员伤亡的消息,让队长和通讯队长很是担忧。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通讯兵想起了另一件事,同时也引发了他的又一个疑问。
“假如,一切都如你之前所说,那我们我们有为什么要去沙滩边上布置这些木板呢?如果敌人发现了这些全部都是用木板搭建而成一定会起疑心,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失败啊!”
侦查兵看起来也非常的困惑,他无奈的摇摇头,说:“这也正是我在考虑的问题,我久久无法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我现在能够告诉你的只有这么两点。”
“是什么?”通讯兵就像一个还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睁大了眼睛,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首先,这些木板肯定是疑兵之计没错,关键就在于这一招疑兵到底是什么定位。想你刚才说的那种,用来欺骗敌人,无中生有的是最低级的疑
兵,比这要高一级的便是我设想之中的招数,那就是故意让敌人发现这些假象,从而根本的改变敌人的作战方案,经过一次思绪的拐弯之后进入我们的‘口袋’里,但是这一疑兵对于敌人思绪的影响到底结果如何,我还无法推断出来。第二,我们这一次任务准备的木板实在是过多了,即使是把防止损失的想法算进去也绝不需要这种数量的木板,所以他们的目的就只有可能是虚张声势。所谓虚张声势,就代表我们的第二队援军近期之内无法赶到,这些疑兵是用来牵制住敌人的步伐,或许在敌人花大量的精力去排除这些疑兵的时候,我们还有机会把火炮重新搬回前线牵制住敌人一小会。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敌人具有绝对的火力优势,即使是占尽便宜的一次齐射也无法哪怕暂时削减敌人的火力。然而反观敌人一直以来的攻击步骤,这种过分的保守与他们的火炮硬实力产生了强烈的反差。最后剩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毫无关联,所以我在这里放弃了其余的假设,只留下一种可能性,作出一个大胆的推断——我们的敌人后勤吃紧,弹药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紧缺!”
同样的话,同样的推论已经出现了不止一次,而一算再算,逆向再逆向,反推在反推,海峡的两岸一次又一次绽放出智慧和勇气摩擦出的火花。
在这一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四支小队终于抵达了沙滩,并且布置了远超他们预期数量的木板。虽然他们也损失不低于预期的战友。但是一切都看起来在逐渐好转。
而在后方的指挥基地之中,莱恩和伊戈尔得知了任务圆满完成的事情之后也松了一口气。两人一边交换土特产的茶叶同时品尝,让自己的脑神经得到充分的调养,同时却也在飞速的运作。
“你想到哪一步了?”莱恩向伊戈尔问道。
“又是这个我们以前玩的游戏么?那好吧,我接受挑战,但是得你先说。”
莱恩爽朗愉快地笑了笑,点点头,看起来非常满足,说:“或许,敌人弹药紧缺源自于他们国内的事务吧,是一场政治官场大战么?不太可能就此放弃一整支军队吧。大概是一次内乱吧,而且在愈演愈烈。”
伊戈尔看起来十分的认可,但是又转而说道:“在我看来不是愈演愈烈,是已经结束了,而且是一方的压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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