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杨副科长眼神逼视着三子,希望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
“千真万确,你们要不信,完全可以调查跑马港其他的员工,金主的货没人知道是什么,也没人敢动。”
三子发誓自己所说的一点也不假。
杨副科长察言观色,觉得三子不像是在说谎,如果三子真的知道金主发的货是杠杠的钞票,就凭这小子的人品,每次不偷点才怪呢!
再说这事金主肯定严格保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发的是什么货物,加上金主在道上的名气和狠劲儿,三子不敢轻易触他的霉头。
看来三子知道的确实不多,杨副科长浓眉微皱,捏着下巴思索半响,然后继续问道:“除了你和金主走的近,港口的还有谁和金主熟悉?”
“彪马!原来的跑马港老大,金主最初是和他联系的,我和金主认识也是通过彪马介绍,因为金主说货很重要,想从跑马港物色一人负责他的货物的发送,彪马觉得我还可以,就把我介绍给了金主,让我专门负责帮助金主!”
三子身上没有得到重要的线索,但是他说出了另外一人彪马,这个彪马原来是跑马港的老大,想必他比三子更加熟悉金主的内情,于是杨副科长吩咐手下道:“派两个人去跑马港把彪马带来问话。”
彪马也是刚刚回码头不久,之前公孙储玉答应给他跑马港一半的干股,让他继续负责跑马港的管理,自然没三子什么事了,听说三子暂时被警方控制,跑马港成了无人管理的状态,他回来正好主持大局。
没想到刚进办公室,还没坐下喝口水,就被前来的警察带走,说是要问话,彪马知道是因为金主的事,也很配合到了调查组。
“你就是彪马?”
杨副科长自己上阵亲自询问。
“是啊。”
彪马答道。
“多大了,哪里人,什么时候开始在跑马港工作的?”
“34岁,松榆本地人,在跑马港有十几年了吧。”
“具体点!”
杨副科长喝道。
“哦哦,我想想!”
彪马忙不迭的点头思索,似乎陷入回忆中:“应该是我二十岁那年去的跑马港,初中毕业后,就不上学了,每天在外面混,后来我二叔把我安排进跑马港,开始啥也不是,慢慢的当了负责人,直到今天。”
“你和金主很熟?”
“关系还行吧,因为生意上的关系,来往比较多。”
彪马说道。
“金主每次从你们跑马港出货,你可知道他发的是什么货?”
“不知道啊,金主多厉害啊,他的货我哪敢查,再说查货也不归我管,我们只负责运货。”
彪马心里咯噔一下。
但是这家伙毕竟是个老江湖,圆滑的很,杨副科长的问话,他半真半假的回答,却也找不到什么破绽。
“你知不知道金主运的货有问题,为什么不经过海关检查,为什么偷偷运出去,我想你也不傻,既然你负责的跑马港每次偷偷帮他运货,就能猜的出他的货物有问题,你难道就不好奇开箱检查检查?你是不是在包庇金主?”
杨副科长同样的诈唬道。
彪马哭丧着脸喊冤道:“警察同志,您可饶了我吧!金主是什么样的人,以前在道上说一不二,为人狠毒是出了名的,他找到我,叫我干什么我不敢不从!还敢开箱检查?我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杨副科长冷冷的观察着彪马,深吸口气,又问道:“我听说有一段你离开了跑马港,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你跑哪儿去了?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彪马为了表明自己就是个怂包软蛋,证明自己的胆小无能,苦笑着说道:“我前段时间得罪了一个人,这人叫秦扬,很是厉害,我打不过他,怕他报复,所以就跑路了,不过我听说他不再找我的事,我放心不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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