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雪不屑地冷哼,“有用吗?你就这么甘心了?一辈子只能委委屈屈的被你表哥压着,连头都不敢抬,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追?”
“我……”靳言无语。
苏如雪放柔了语气,抱住靳言:“靳少,你相信我,我现在和你可是一条船上的,怎么会害你呢?”
靳言眉头死死皱着,没说话。
苏如雪伸手解开靳言的衬衣胸前扣子,柔弱无骨的白皙小手缓缓滑上他的胸膛:“靳少,这人呐,从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您要是总这么畏惧你表哥,又怎么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在他之上呢?”
细腻温暖的手心,轻缓适中的力度,靳言感觉自己的心,被这张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不疼,但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戳中了。
他低着头,沉思半晌,最后重重点了下头:“对,你说的对!我凭什么就比不上我表哥了?说不定试一试,我比他还厉害呢!”
“您这么想就对了。”苏如雪满意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当务之急,您需要先想办法回来,然后继续咱们的计划……”
“这个不是当务之急。”靳言忽然打断她的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靳言忽然一下将她扑倒在座位上,邪笑道:“当务之急,是这个……”
说着,他俯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苏如雪猝不及防,但在反应过来后,只是笑着骂了一声:“瞧你猴急的样……”也反抱住他,配合着他的动作,彻底沉沦……
第二天,靳言直接去找了他母亲,也就是司母的妹妹, 李窦娥求情,把那郊区描述的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直听得李窦娥心惊肉跳,立刻去找司母求情了。
司母也没想到司睿远会把靳言给扔到那种地方去,当即给司睿远打电话,说了一通。
对此,司睿远只有一句话:“要么他辞职去其他公司,要么就在那里老老实实给我扩展业务,没扩展好别想回来。”
一句话,彻底断了靳言回来的可能。
当天晚上,靳言找到苏如雪,说了这件事,苏如雪笑着道:“靳少,这有什么?您可是要超越您表哥的,辞职不是正好吗?老在他的手下干,哪还有什么超越的可能?”
靳言听了,深以为然,第三天就找司睿远辞了职。
这件事没有引起任何波动。
引起波动的,是第三天,柳诗诗的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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