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血,惊恐的看着陈治愈,不断的向后退缩。
“身为童家的人,还不赶紧起来回家,难道还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童家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陈治愈沉声说道。
对于这母子二人,他唯有满心愤怒,没有丝毫怜悯。
毕竟,文秀再可怜,都是她咎由自取,文夜寒再可怜,他也还有父有母,而陈治愈虽然找到了亲生父亲,可亲生母亲却还不知道身在何方。
“你滚开,恶魔!我不回去,那里不是我的家。”文秀知道,一旦跟着陈治愈踏入童家,她的下场还会更加凄惨,郭衍、高德伟、甚至这些她平日里尽力去喂饱的中山狼,都多少还能让她感觉到一点安全感,离开了这座酒店,她就没有任何指望了。
“你不是那家里的女主人么,怎么,不想回去作威作福了?即便你想离婚,也要我爸先写上一纸休书,分割了家产,才能将你逐出家门,此时此刻,你仍是我爸的妻子,是童家的媳妇,包括你这野子,也是吃着童家的饭长大,今日,除了童家,你们哪儿都去不了!”陈治愈寸土不让。
“救我,郭哥,救我,高哥,救我。”危难之时,文秀向她平日里送出好处最多的郭衍和高过顶求助,但他二人此刻都已是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文秀。
郭衍和高过顶心里都很清楚,一旦他们敢表露出帮助文秀的意思,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看来,这童夜寒的儿子根本就不管天高地厚,只凭自己的意念做事,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更可怕的是,他是真的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无可阻挡。
郭衍和高过顶齐齐闭上眼睛,干脆就装死吧,眼不见心不烦
“郭哥,高哥,救救我,救救我啊。”文秀爬过去,拉扯着二人的胳膊,可二人躺的直挺挺,安稳得很。
文秀彻底绝望了。
看着郭衍和高过顶两张死人脸,她突然觉得陈治愈也没那么恐怖,没那么可恶,至少他的坏都是光明正大,就为复仇、打脸而来,嚣张,却又痛快。
可这两个家伙,平日里道貌岸然,不喝酒的情况下,他们都是沪省的,稍微喝点酒,沪省就是他们的,感觉天底下就没有他们摆不平的事。
可如今强敌出现,脚掌都踩在脸上,他们却只能选择装死。
高过顶尚且不论,本来就是相互利用,可那郭衍,我文秀可是你郭衍的女人啊,我生下的可是你郭衍的儿子啊,你就忍心见死不救?
你就能心安理得的撞死下去?
文秀甚至在想,如果他们二人其中任何一个换成陈治愈,陈治愈会作何选择?
他一定会奋起,即使明知是死,也会英勇一搏吧。
“好,我跟你走,童夜寒,你休想和我离婚,我不会答应的,童家的家业都是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我绝不会分割给你,一毛钱都不行。”文秀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我也不会侵占你一分一毫,你觉得现在的我,还会在乎那些吗?但本就归属于童家的东西,你就别在霸占着了,也算是对我童家的列祖列宗有个交代,即便日后九泉下想见,你也多少还能说得过去。”童夜寒说道。
“我文秀就是死了,也不会入你童家的祖坟,更不会见你童家的列祖列宗。童夜寒,你以为这么多年,都是我对不起你么?你叫了儿子来出头、来报仇,好威风啊。
可你别忘了,在童家最最艰难的时候,是谁用瘦弱的身体挑起了重担,我文秀的一颗芳心是真的许给了你童夜寒,没有掺一丝一毫的杂质,可你童夜寒是怎么对我的?
独守空床二十年,你让我在童家守活寡!”文秀大声的嘶吼道,压抑不住的怨恨从身体内喷涌而出。
“我是个女人哎,我多想不那么坚强,不那么勇敢,不那么机关算尽、长袖善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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