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算什么东西!”陈治愈怒喝一声。
啪!
郭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飞出去的。
众人只看到陈治愈人影一闪,就到了郭衍面前,闪电一般踹出一脚,郭衍应声倒飞而出,重重的砸落在地,打翻了碗碗碟碟,各色的菜肴洒了一身,甚是狼狈。
噗。
郭衍落地之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气息瞬间萎靡。
“今天,我只给你们一个选择,是做我童家的朋友,还是敌人。做朋友的话,我童欢不计前嫌,一笑泯恩仇,从今往后精诚合作,共创辉煌,做敌人的话,就别怪我童欢睚眦必报,翻脸不留情。
做朋友的,过来喝一杯酒,自行离开,做敌人的,今天就别走了,看看是谁压得住谁!”陈治愈从桌上拿起一瓶酒,晃了晃,又重重的砸在桌上,目光扫视众人。
“童欢!你这个疯子,你是在找死!”文秀声嘶力竭的吼道。
陈治愈冷笑一声,并未作答。
“小伙子,万事莫要太过火,免得惹火烧身,万劫不复。”一名带着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沉声说道。
这位是沪省党委常委、统战部部长肖良,也正是文秀在官场上的靠山,两人之间的龌龊事自不必说。
“哎,我虽然不知道你官做到什么程度,想来也不会太小,现在形势着呢严峻,这种场合你都不避嫌的么?还是说沪省的官场本就已经烂透了,不怕什么党纪国法。”
陈治愈一句话把肖良给问愣了。
不怕流氓耍的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怎么就突然讲起政治来了,还真让人不习惯。
“我有什么好避险的,当官的也是人,也要吃年夜饭,我只是碰巧遇到了这档子事,那自然是要管一管,提醒提醒,这里是沪省,讲法制的,你可不要胡作非为。”肖良大义凛然的说道。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这么大的政府官员在这,应该不会允许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吧,我们四个人的人身安全可就靠你了啊。”陈治愈笑着说道。
肖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明明是给文秀等人撑腰的,怎么还被陈治愈拉了虎皮。
看着郭衍那简直要喷出火的眼神,肖良也是无奈。
“这是自然,我说过的,沪省是法治社会,绝不会发生什么扰乱治安的事情,这一点我是有自信的,你尽管放心,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家人也该走了。”肖良一手拉着媳妇,一手拉着女儿,抬腿就要离开。
“哎,别走啊,要走也带上我们,我怕你这一走,我们几个人性命难保啊。”陈治愈戏谑的说道。
肖良头都不回,生怕陈治愈再缠上来似的,出了门,消失在雨幕之中。
“慢走不送。”陈治愈还朝着肖良一家人的背影挥了挥手。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已经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我想我不用再等了吧。”陈治愈又看一眼众人。
陈治愈表现的再强势,他也是个外来人啊,无非就是拳脚功夫厉害一点,但从行事作风上来说,也不过是个得意便猖狂的莽夫,而且如今的童家本就式微,哪里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在场众人都深知文家、郭家、高家、肖良背后的势力,怎么可能凭陈治愈几句话就倒到他这边来呢,这不是眼睁睁往“火坑”里面跳么。
可有的时候,看似是火坑,实际上才是最好的选择。
熊熊烈火可以焚身,也可以涅槃,反倒是温水啊,泡进去是很舒服,可慢慢就把你给煮死了。
“午时已到!”陈治愈大喊一声,吓得大厅里的人浑身一哆嗦。
啪!
陈治愈把桌上的酒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哗啦啦。
门外传来一连串的声音,数百名穿着黑衣的汉子从外面涌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具,还不断的有水珠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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