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点别的吧。”
那个男记者愣头愣脑地说了句:“那个市的足校学费可真不便宜呢,我们来前都查资料了。这得怎么省吃俭用才能……”
说到这儿,那个女记者拍了他膝盖一巴掌,笑着说:“薛安,那你能跟我们说说,薛超在足校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呢?”
薛安这才松了口气,回忆着讲了起来。
浦杰之前就跟他们深谈过,当然知道,对这姐弟二人来说,足校里留下的深刻记忆有很多,但从积极意义上值得纪念的,则几乎一件也没有。
果然,薛安回忆了几件事后,就越说越是心酸,最后,变得好像在含泪控诉足校的教练老师水平不够一样。
这么再听一遍,浦杰还有点感谢当初足校的老师没有太重视家庭困苦个子不高的薛超,很多时候都在放他自由练习,否则,保不准会把这个小天才生生练成个一点花活也不敢做只会接了传传了原地看的废物。
听到薛超因为热衷盘球过人总是被老师斥骂的时候,两个记者也都苦笑起来。
基层足校老师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糟糕心态让他们恨不得模板化每一个小球员,他们大多数并不热爱这个行业,只是混口饭吃,拿点好处,即使有一部分想要做些什么的,也大都有心无力,只有几个汉央老牌教练亲手去抓的青训队伍,和大俱乐部在搞的足校还算有模有样。
“可光靠那么狭窄的选拔范围,那么高的学费门槛,会错过多少贫困地区踢矿泉水瓶的孩子?”浦杰在采访的最后,顺便声明了自己的另一个志愿,“等到将来资金充裕,我一定会去最落后的地方,找那些本来就已经上不起学的孩子,想要上学的,我给他们捐学校,想要踢球的,就跟我走。踢得出来,就是我手下的球员,踢不出来,我也尽量让他们能有比以前更好的人生。我相信,外国贫民窟的街头能踢出来一个个足球巨星,那么,咱们的落后地区,一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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