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张德和钟灵把随带的包裹都弄上了马车,冰蓝被钟灵搀扶着也上了马车,她慢慢的坐到了马车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孩子,你又要受苦了!
马车飞快的行驶在小路上,四散的溅起了泥花,冰蓝心道,这一行不知道又要遇到什么?
既然选择了就要往前走,她是从不轻言放弃。
“爷,你伤口恶化了?”
车帘外的张德看到了秋棠子的臂膀浸满了殷殷的血,他知道这是爷昨日出去后带回来的伤。
“无大碍,到了安全的地,清洗一下就好了。”
冰蓝和钟灵在马车里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钟灵担心了起来。
“秋教爷,你还是进来吧,让灵儿为您包扎一下伤口,这样下去伤口会恶化的。”冰蓝对着马车外喊道。
“是啊,爷,就让灵儿为你包扎一下。”冰蓝很揪心。
“爷,进去吧!”张德催促着秋棠子,随即把马车停了下来。
钟灵流着泪从小药箱子里拿出了一柄小剪刀,细心的剪开了秋棠子臂膀处那染了血的衣衫,秋棠子盯着那剪下的一堆殷红的衣衫发呆。
冰蓝心里明白,昨夜她从中衣上撕下的衫布为他包扎,他似乎想的就是这个吧,他难道爱上了自己?
“爷,疼不疼?”钟灵从一个白色药瓶中倒出了一些黑色的药沫,细心的涂在了秋棠子那稀烂的臂膀上。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用药?”秋棠子突然大喊了起来。
惊的钟灵抖了一下身子,低声就啜泣了起来。
“爷不服食药,但没说过不敷药?”
“别怪灵儿,她一直牵挂着你。”冰蓝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秋棠子把目光移到了冰蓝的脸上,不服药是为了林菲,先下所做的事也是为了长的一张酷似林菲的脸。
但他却安静了下来,钟灵急忙为他敷上了药,用衫布一圈圈的认真的缠了起来。
马车又开始行使了起来,小路上安静的异常,让秋棠子都有点意外。
可就在这时,马车吱嘎的一声再次被迫停了下来。
“德子,怎么了?”
秋棠子立即撩开了车帘,探出了了头,紧接着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秋教爷,我家公子让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那日那个在密道中向秋棠子要人的公子,正背对着他们摇着那柄香扇,他头上的白玉簪闪着熠熠的光彩。
“既然翻了脸还有什么好说的,银子我不要了,人我也要带走,识趣的话你就让开,如若不然也别怪我秋某不讲情面。”
那男子突然用力的把扇子打住了,发出的一声,足见他的武功之高。
“那日真不该把什么都告诉你?做绝了我只好取了你的性命。”那男子叹息了一声,接着恶狠狠的盯上了秋棠子。
“那要看看我手上的剑是否答应了?”秋棠子跳下了马车,张德立即拦在了秋棠子的面前,“爷,这就是那主家吗?”
“德子,没错,就是他们,今日爷要毁约了,我们和他拼了。”
双方厮杀了起来,冰蓝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看来注定这一路不会平静。
那人的武功极高,两三下就把张德拿住了,点了穴道,推在了路边。
“秋教爷,你识趣的话就把这银票收了,让我把那女的带走,这天下之大随你遨游,我家主子并不想要秋教爷的命,秋教爷最好做个识趣的人。”
那人说罢,用香扇一直冰蓝,再次把香扇甩了开来。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秋棠子今日就要毁约?”秋棠子冰冷的目光透着戾气
“秋教爷,你不要忘记,敢拿银子买怀帝妃子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如若你想保命的话,我劝你快走,看在这麽多年共事的份上,我可是提醒你了?”
秋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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