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身边,这个往日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此时却变的像一个淳朴的庄稼汉,他穿着布衣,显得那么的平平无奇,但他眼中的深邃却更加凝练,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他已经饱受洗礼,凤凰逆磐。
姬溪对他说:“怎么晒的这么黑,这让我怎么向文姬妹子交代。”
吕春莞尔一笑:“臣听闻主公在关山之时,曾特意处于烈日之下暴晒,臣只是想体会下主公当日的心境罢了。”
姬溪一滞,继而和吕春对视一眼,继而哈哈大笑,好不畅怀。
当晚,姬溪举行了一场酒宴,遍请在这场大工程中劳心劳力的书生过府,以慰辛劳。这宴,就是好酒,才是好菜,但除了貂蝉在帷幔之后弹了一阵琵琶之外,没有任何的节目助兴。但是,席面上非但不冷清,反而相当的热烈,上百位匹夫黝黑的书生具在一起,他们不讨论诗词歌赋,也不探讨天下一统,他们谈论最多的,是民生,是民风,是民心。
只有深入民间,才能知道百姓的所思所想,所愿所盼,天下大事,对他们太过遥远,他们的生活围绕这柴米油盐,而这柴米油盐也成为了这些书生讨论的重点,他们从这柴米油盐中看出了天下的根基之所在。
姬溪欣慰甚至兴奋的对坐在旁边的吕春说:“这些人,各个可当大任,我们必须要重用他们。”
吕春含笑点头,显然相当认可姬溪的话。
与此同时,在这长安城内的另一个地方,同样举行着一场晚宴,而这场晚宴,不论从规格还是从排场,都比姬府的晚宴高上了数个档次。参加晚宴的,竟有数千人,多数都是参加了祭天祈雨的文人士子。他们由赵谦淳于嘉等人组织聚在一起,他们无知的认为彼此相知,有共同的志向,他们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志向无比的高尚,他们对着彼此歌功颂德。
当晚,再次有数不尽的诗词歌赋散步出去,其中不乏精彩文章,被世间传颂。
看着这些意气风发,充满活力干劲的年轻人,赵谦淳于嘉等人似乎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他们老怀大慰的说:“后继有人啊,此乃我大汉之福啊,我们老了,但我们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这么年轻人铺路,他们以后,定能延续我等的志向,还这天下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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