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人咄咄相逼,要把肉给药回去。好像不把肉给她们,他们就会拼命似的。
丁大勋,被这情况吓住了,又觉得两家为这么点肉扯皮,实在是丢人,只好把肉给他们。
其实别说是丁家,就是旁边围观的人都看了脸红,怎么两家会为一点肉而大打出手?
但是只有卢家人自己知道,家里已经是穷得快没米下锅了,这么大一块肉当然不能失去。
他们喜滋滋地像打了胜仗一样回去,丁桃暂时被她爹留了下来质问,“怎么连拿一点腊肉都没有经过她们同意吗?”
丁桃讪讪说,“是偷拿出来的。”
她也没有想到,卢家人居然会这么小气。丁大勋,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卢家那块肥羊,对女儿说,“哪天一定要再拿回来,但是要经得他们同意!可能卢家人都是文绉绉的学问人,不喜欢人家偷,下次要记住了。”
丁桃点点头说晓得了,因为她也一直觉得,自己嫁的夫家非常富裕呀,不该这么点东西都拿不出来。
可是没想到回去后,她还得受到婆家的质问,先是婆婆疾言厉色的瞪着她。丁桃颤巍巍地先开口,“我只是想先拿了,再跟你们说的,我没想到你们反应那么大。”
丁氏问她,“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多吃里扒外!”
丁桃愣愣的,“我没有啊,只是我爹让我拿的,我就拿。那是我爹,又不是外人。”
卢老汉痛心疾首,她没想到,孙子是个蠢蛋,娶进门的媳妇,也是这样的货色。不尽再次感叹,他们卢家人真是毁在他们丁家人的手上了。
祖母卢老母语重心长的对丁桃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难道不清楚我们家的状况吗?已经穷的喝西北风了!”
丁桃大惊,“怎么可能呢?上次你们去我们家提亲,不是还拿了一大块腊肉吗?”
现在人已经嫁过来了,也没有改嫁的可能,丁氏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话给她说明白了,“我们家为了给兴鸿还债,已经把钱都用光了。后来为了他”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一笔笔算给她听。
丁桃突然生起恼意,质问她们,“既然你们家这么穷,为什么还要把我娶过门?我嫁进来就是打算享福的!”她几乎歇斯底里的喊,不敢相信自己的婆家,居然这么穷。
丁氏冷笑,“就是这么穷,反正女人都已经过来了,没有和离的可能。所以你以后少想着你的娘家,我不叫你去你娘家拿东西来补贴我们就是好的了。”
恳切的谈完一番话之后,卢家人都以为丁桃会有所收敛,可令她们惊叹的是,丁桃比刚嫁进门的两天时,更加好吃懒做。
这也就罢了,还听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们传,丁桃在村里和别的男子说说笑笑,不知检点,气得丁氏几次训话。
但是丁桃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当一回事。
丁氏想实在是家门不幸,想哪天得让这丁桃身败名裂也比这样胡乱来好。于是,整天想着捉她。
丁桃在别的方面很傻,在这方面却是个惯偷。每次偷汉子,都是很隐秘的,不被人发现。
后来,丁氏又考虑了会儿,如果真的捉到丁桃又怎么样?难道拿她去浸猪笼吗?可是这个媳妇虽然不令她满意,但是却是他们家用一条腊肉换来的,为的不是别的什么,就是为了给卢家传宗接代,这个时候就算把她赶出去,那不一切都白费了?还是等她诞下子嗣后,再看她怎么收拾她个小蹄子!
只不过,要是让丁桃这样乱来的话,到时还不知生下来的是哪个人的孽种,于是丁氏又只能跑去跟卢兴鸿说一番,叫她好好管教自己的妻子。
是个男人都不想被戴绿帽,卢兴鸿听了以后很生气,对丁桃也多加注意了些,而丁桃始终是个妇道人家,渐渐的也收敛了些。
操心完儿子媳妇这边,丁氏又要准备为家里的生计打算了。
丁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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