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讨了差不多总共八两银子回去,加上卢兴鸿拿出去的,从二房和卢氏那里搜的,总共五十多两!
院坝里一股阴风阵阵,不大像他们家的风气。
远远的就看到几个穿官差服的人坐在他们院坝,一行人就开始抖了,硬着头皮强撑着两腿走进去。
“哪位是卢兴鸿,跟我们走!”穿官服的官爷命令。
“等,等一下啊,”丁氏摆着手以怪异的姿势从官差身边游移过去,踱到另几个没有穿官服的人身边,小声交易道:“你们就是赌坊那几位爷吧!这事儿,真犯不着闹这么大,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们已经在筹了,还是别闹上公堂罢”
没想到那人出其不意的指了指丁氏,“官爷,这个女的想贿赂我,把她一块带走吧!”
这事不仅仅牵扯钱那么简单了,有时候钱并没有声誉重要,也可以说有了声誉他们赌坊才有赚钱的屏障,尤其是在赌坊老板新官上任的情况下。
再说压榨几个农民能得多少钱?他们也是有血性的汉子,死的是他们领头的兄弟,这个仇当然得报!何在乎那几个小钱。
丁氏顿时揪了一把冷汗,这些人咋这么不通情理呢!
幸好那官爷觑了一眼他们说,“你们说什么了,我怎么不听到!少废话,我们今天来只带走卢兴鸿。”
没有被抓起来,丁氏松了口气,可放松之余不禁也感到这些人的说一不二,对她无凭无据的事情宽容,那么就会对卢兴鸿有凭据的事情更加严苛。
没等家里人指认哪个是卢兴鸿呢,卢兴鸿自己就沉不住气跳了出来,“娘救我!”
官爷挥了挥手势,让人扣押上去。
卢兴鸿被带走后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好,连钱都不能解决问题了!
虽说要放弃卢兴鸿,那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最重要的是有丁氏这个粘合剂在这,她独掌了大权那么多年不是白干的,魄力和召唤力都有,当然这是对于卢家一家怂货来说。
其余人对卢兴鸿的爱理不睬的,只有丁氏在那蹿腾,突然看向梁文瀚,“对啊文瀚,亲家妹夫不是衙门主簿吗?跟衙门扯得上关系就一定帮得了忙,走走走,我们赶紧上雅兰家走一趟。”
可这回梁文瀚不那么听话了,他身形坚定不动,“不去,不能麻烦我妹妹妹夫。”
“你说啥玩意儿?”丁氏怒火中烧,“你好歹是我半个儿子,兴鸿就是你兄弟,他如今有难你怎能袖手旁观!”
梁文瀚皱眉,“我说过我可以给你们卢家做牛做马,但再有事情决不能再牵扯上我妹!”
卢老汉叹道:“这对亲家妹夫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文瀚你心不可以那么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卢桂枝夹在中间有些为难,干脆不作声。
梁文瀚被逼急了大吼,“你们懂什么!最近县衙职位调动频繁,很多人打耀琨主簿的位置,这个节骨眼上要他去给一个杀人犯求情不是正中了人家的下怀!”
他们愕然,丁氏勉强挤出一个笑道:“哪有这么严重,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不济也还是个官,连点小事都办不好当官还有什么滋味儿?”
有人起了话头,卢老汉顺着话道:“没错,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就一定能帮到我们。总得找亲家妹夫问问,你不能一个人做主。”
卢老母跟着哭求,“文瀚,你就救救兴鸿吧!一条人命啊,同你生活了五六年的啊”
“不成!”梁文瀚大吼一声,转身进了屋,态度很坚决。
他转身之际丁氏脸色立马就变,扬起拳头想揍人,想了想把卢桂枝叫过来。
附耳在她旁边说了些悄悄话。他们虽然直接去求梁雅兰也未尝不可,但没有关键人物作纽带肯定不方便。
卢桂枝听得咂舌,“这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丁氏揪她的耳朵,“死丫头我治不了梁文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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