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啊。我只是略通医术,又不是真正的大夫,你们还是等真正的土医来吧。”傅若颜嘴上打腔调,但心里明白,卢正茂貌似阳寿未尽,这次弄不死他啊。
土医来了,说得比傅若颜详细些,提到颅内有淤血必须吃药化解。卢家人明白,生病吃药哪有不花钱的呢,只要保住卢正茂那条命他们怎么都认了,可当账单下来时那是又一颗巨石砸在了尚未喘息过来的卢家人头顶上,光一天的药就是一两银子,吃一个月才是一个疗程,往后先不提,就这最关键的一个月,三十两,那是要榨干他们的骨血。
总归三四两是凑得出来的,丁氏这时都不忘敛财,一说到药钱就哭天喊地去照顾卢正茂了,摆明的不想从私处掏。卢老汉此时哪得跟她计较这个,床上躺的是他儿子,当即就从公中取了五两银子拿给梁文瀚,叫他进城先抓五天分量的药。
总算听到丈夫没事,丁氏心思又活络起来,开始为未来的三十两药钱打算。这么大笔开支,被她榨干了的公中是绝对没有这么多钱的,如果从她自己手上拿,那不是要喝她的血!
兜兜转转,丁氏掩面哭诉道:“娘,爹,你们说,正茂这可是为卢家出去赚钱才受的伤”
丁氏才起了个头,卢老母就知道她德性,没好气接话道:“行了,没叫你一人出钱!方才我和你爹不是从自个这拿了五两给文瀚了,你担心个什么。”
“可是您二老也没这么多钱啊我的意思是,正茂是为大家受的伤,理应大家承担。”
丁氏说到这时还真好意思,赚来的钱会分一个子儿给二房和妹妹吗,现在出事就晓得来分摊了。
卢老母回想了下,也知道自己这囊中羞涩,不禁看向了二房那边。
柳氏被盯得心头发毛,赶紧摇了摇卢正旺的胳膊,让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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