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的,二爷帮着扑火,你想玩死我呀!
李福再次弄出火来,就冲到了格格尸骨那儿,格格尸骨一起就被火困住了。
“我让你追我,这回我让你变成灰。”
格格尸骨散架子了,然后就真的成灰了,我闭上了眼睛,有点够惨烈的了。
李福坐下,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是怎么从档马墙里出来的?”
“不知道,睡着了,我以为我死了,醒来就要床棺里。”
李福说的应该是真话。
二爷抽烟,看着四周,半天才说。
“今天真是邪性了。”
“这是水陵,就是大墓,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我十年前,盗完墓回家,姐姐的,那个尸骨竟然坐在我们家的炕上看着我,你说吓人不?”
我不知道李福说得是真的是假的,不过,盗墓人遇到这些事,也许很正常了,我也道听途说的听说过不少诡异的事情了,全当笑话,鬼故事听了,今天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鬼故事。
二爷站起来,把东面的床棺的被掀开,上面画着图,就是这个棺室的,一个黑点在中间,那应该是入口。
二爷看了半天说。
“这黑点的位置在什么位置上?”
我和李福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这图画得很明显,黑点的位置应该就在地的中间,可是地的中是什么都没有,李福拿着剑确了几剑,确得直冒火星子,也没有发现什么。
我突然,大叫一声,把二爷和李福吓得“妈呀!”一声。
“你有病吧?整天的乱叫。”
李福说。
“你们看这图,是倒的,黑点应该在天棚上。”
他们不看图,一起看天棚,果然,在天棚中是有一个黑点。
“李福,你用剑扎。”
二爷说。
“少扯,爱谁扎就谁扎。”
李福把剑扔到地上。
我不用二爷看我,就把剑捡起来了,过去够不到天棚。
“李福,你抱我。”
“抱你,那还不是和我扎一样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小子轴起来跟井字一样,信不信我一剑就扎死你?”
我觉得自己变得邪恶了,李福站起来,不情愿的走过来,抱起来,我一剑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用剑,也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一剑了,一剑下去,从小孔里流出一种东西,喷了我和李福一身,我们跳开,不知道身上喷的是什么东西,粘,腥,没到几分钟,就感觉痒,然后起小泡。
“二爷,什么东西?”
二爷看了半天,摇头。
“生死由命了。”
二爷这话说得,我和李福都瞪着眼睛,想瞪死他算了。
那小孔还在喷着这种东西,如果这样喷下去,恐怕我们都会被淹在里面,二爷已经躲到床棺上去了。我和李福也躲到床棺上去了,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最糟糕的事情发现了,四面的墙上突然就出现了小孔,也在喷这东西。
我和李福手上起的小泡奇痒无比,一挠就破,破了的水流到其它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就起这种小泡,我们李福都恐慌起来。
“二爷怎么办?”
我问二爷。
“没有办法,这里没有医生,是死是活的,自己受着。”
二爷说话能把人活活气翘辫子。
“二爷,这是迟早的事,你看不毒液慢慢的就会升上来,恐怕你也不会那么舒服。”
二爷没理我,坐在那儿悠闲的抽着烟,似乎并不着急。
我们听到蛙声的时候,我一下就明白了,那是蛙毒,我勒个去,这得多少毒蛙?我一想就发麻,什么地方都麻,那蛙叫声,听不出来有多少,反正噪得要发疯。
二爷眼睛一直没有闲着,估计脑袋也没有闲着,飞速的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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