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的黑线,快要没有了的时候,停了下来。
李福小声说。
“你看着黑线,我看不清楚,跟着黑线走。”
我和李福猫着腰,往西面走,图伦城的西面血坑,那儿是当时处罚犯人的地方。图伦城有一个奇怪的法律,放血,根本罪的轻重,放多少血,重罪的基本上是身上的血被放光了,那个血坑到底有多少血,谁都不知道,黑色的坑底,那黑色就是干了的血。这个地方,很血腥,走近了,就有血腥味,刺鼻子。
尽管血坑里的血都干了几百年,上千年了,依然有浓烈的血腥味。这个血坑一直没有对外开放,基于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那黑线就往血坑的地方去了。
我和李福慢慢的往前走,真的就去了血坑的那个门前,门前老式的锁头锁着,李福过去弄了一会儿,把锁头打开,把门推开半扇,我进去,李福跟进来,把门轻轻的关上。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有两间房子,那大概是行刑用的,在院子的中间,就是血坑,在血坑的正上方,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台子上有一个十字架,那是绑罪犯的,在十字架的下面,有一条小沟,直通血坑,那应该是血沟,犯人的血放出来后,血就会顺着血沟流到血坑里。
想想当年这种刑罚,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仿佛我就被绑在上面一样。
李福看到我哆嗦了一下,他一紧张。
“怎么了?”
“没事。”
李福大概知道我想多了。
黑线竟然顺着血坑下去的,然后就没有了。
李福看了半天,没看清楚。
“在血坑里。”
李福一哆嗦,差点没有栽到血坑里,我一把扯住了他,他哆嗦了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办?”
“现在不能贸然的下去,我们明天守在这儿,看它是怎么出来的。”
李福说完,转身就走,我跟着,他走到快到门口的时候说。
“差点忘了,把黑线扯断,收起来。”
我把黑线收起后,我们就出了图伦城。
我回到别墅,那婉已经睡了,我睡在沙发上。
早晨起来,那婉看着我说。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我一愣,把衣服扯起来闻,没有闻到。
“没有呀!”
那婉有点不太高兴。
“你这些天在忙什么?”
我看是瞒不住了,就把这事说了。
“那你注意点。”
那婉没有再说其它的。
“亮线出现了吗?”
“出现了,不过暂时还没有事。”
“李福说,让我帮他忙完这事,他就断棺剪线。”
那婉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心事,我也没有多问。
二爷打电话,让我去新拉城。
我过去的时候,一位新拉老人去逝了,正装棺,无疾而终。
棺材抬到了阴村的祖墓里,我就回来了。
那婉没有在家里,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她有自己的事,不能总是烦她。
快十点的时候,那婉回来了。
我拉着她的手,看着她。
“你总是这样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漂亮,真漂亮。”
那婉脸红了,说。
“真对不起,现在我们还不能做那事。”
“没事。”
那婉靠在我的肩膀上。
十二点钟的时候,李福来电话,告诉我去图伦城。
图伦城到这个时候才安静下来,我和李福进了夜店,坐在那儿喝啤酒。
“你说,那个虚人是怎么回事?”
我问李福。
“血虚人,估计它和保安在做什么交易。”
“那是真的人吗?”
“只是一半,它需要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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