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征问那夜的真相,也不在于令人坦诚罪行,本官回那些事,只在一个目的……小翠。”
……
面对这番实质性指控,庄勇放肆的笑了起来:“司探大人,您的乳牙可褪干净了,您可真是天真的可以……没错,当晚我邀请小翠姑娘夜游时,我是提过我的夜游路线,我不知那周家倒霉儿子的返工路线是何,但那晚我同小翠姑娘情到浓时,如胶似漆,整个晚上快活似神仙,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原来的夜游路线啊,我们那晚根本没有遵循既定的路,一路上随兴所至,游到哪儿算哪儿。”
……
“你回答我问题时,说你和小翠如胶似漆,整个晚上快活似神仙,因此忘了原来的夜游路线,随性而行。”烈非错不知何时又取出扇骨,轮转把玩。
庄勇沉默不语,方才的嚣狂气态稍稍收敛,他自烈非错的言语间感受到压力,却又不知这股压力的真正实体为何?
“除此之外,你方才又说……”
……
“大人,您也知道那夜我喝了很多酒,又是美人在抱形影不离,那时候我哪有心思去想什么夜游路线啊。”庄勇的神情间充满挑衅。
……
“就在方才,你于所有人面前,亲口承认自己那夜美人在抱形影不离?”烈非错质问道。
庄勇的不安更为强烈了,但糟糕的是,他依旧不知不安来自何处。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庄勇言语间慌乱起来。
烈非错笑容淡淡,手中扇骨一旋:“本官要说的是,你方才于众人面前所说,且之后信誓旦旦无一丝一毫虚言的陈述,已经证实了一件事……”
言语一顿,手中旋飞的扇骨顿住,彷如一把三尺秋水,锋至堂下庄勇。
“……那夜你从头至尾都和小翠在一起!”
司探大人威临坐堂,一语成箴。
不错,方才庄勇信誓旦旦无一丝一毫虚言之语,令这一推断铁证如山。
庄勇心中一凛,但依旧不知这样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他强趁着,怒视烈非错:“那又如何?”
“如何?”司探大人有些好笑地笑了,视线轮转一圈,将四周随堂皂隶、百姓,乃至阿秀、露露的各种神情收入眼底,紧接着,他口中震出一句。
“传小翠!”
简简单单三字,却每一字都如箭矢,扎在庄勇心上。
——他说什么?传小翠?
——那不识好歹的贱人不是失踪了么?
庄勇五内激荡,然就在他惶惶不安的时候,一道身影被从县衙内堂请了出来。
飘香苑的红牌小翠!
不止庄勇,旁听的百姓中也有不少人认出了她。
“是小翠,我认得她!”
“据说她不是失踪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清楚,但绝对是她没错,我每次去飘香苑都见到她……啊!娘子我……我……”
“好啊,说漏嘴了是吧!平日回家就像焉了的茄子,一点用都没有,背地里竟然瞒着老娘去飘香苑!你小子皮痒了!”
“娘子,我……我错了……我没进去,只是在窗口偷看……”
“去死吧你!!!”
旁听席上的闹剧倏然而起,至于是否会演变成需要升堂责问的凶案,只待日后才见分晓。
小翠来到堂上,盈盈跪下。
庄勇见到是她,顿时目眦欲裂,爪子即刻向她抓来。
“你这个贱人!”
庄勇身后的两名皂隶眼明手快,顿时联手将他压制,同时又有两名皂隶越出,护在小翠身侧,确保庄勇不会伤到她。
“小翠,之前庄勇已承认,周家儿子被害那晚,你整夜都与他在一起,此事是否属实?”烈非错眉正目肃的问道。
“回大人,此事属实,小女子确实一整晚都陪在庄勇身边。”
“哦,既然如此,那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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