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打了一掌。一屁股迭坐在雕花木椅上,满脸的惊恐!
“上官兄,你这是?”田将军也是一脸懵逼!这大厅亮如白昼,哪有人啊?除了他二人,连根毛都没有。
今夜真是见鬼了!
“将军将军,可有事?”大门突然被推开,冲进一队手执长刀的巡逻兵。
“王六,今夜军中可有异动?”田将军惊魂未定,忙向冲进厅中的手下问道。
王六一挥手,众兵卒刀回鞘抱拳揖礼道。
“回将军的话,一切正常。”
凤飞扬趁上官甲捂胸凝眉时,飞快取出智能窥听器粘在他刀鞘的雕花处。二人趁乱溜了!
“渊,现在去那?”凤飞扬悄声问道。她有些遗撼没有趁机修理这两坏蛋一番,若不是那群巡逻兵冲进大厅,她真想把上官甲那老头胡子拔光。太坏了!
“娘子别生气,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二人。”康王仿佛看出自家小女娘子在生闷气!捏了捏她的小手,直奔军中火房而去。
也不知胡镇他们如何了?
军营西边一处大院里,所有的火头军
都睡下了!只有胡镇和丁大胡子二人躺在通铺上窥窥私语,今日送出的情况不知是否到了王爷手上?
突然,二人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娘子在此等为夫。”康王拿着解药一闪身飞掠进屋里,借着微弱的光快速寻找胡镇。
屋外的凤飞扬不觉好笑!没想到渊能劝她娶三夫,就不让她进去一同找人?不就是一群大头兵在睡觉么!
怎不能见了?
月上中天,清冷的风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凤飞扬仰望着那弯月牙,心思飘摇!自己不在了,不知爷爷有多伤心?
唉!
此时也不知百里端木他们在干啥?多夫的世界伤不起啊!若不是那三阴怪,自己和渊一世一人该多好!
弄墨画影巧笑嫣,入骨三个犹恨晚,执手顾盼,山长水远。
“娘子,走。”康王一闪身出了火头军营房,拉上凤飞扬就走。
“可是寻到答案了?”
“嗯!回去为夫与你细说。”康王感觉凤飞扬的手微凉,打横把人抱在怀里,飞掠而去。
“放我下来,抱着不好赶路。”凤飞扬一张老脸腾一下绯红。这家伙,一言不合就抱人!也太哪个了!比现代人还开放呢!
“乖。夜风凉,一会就到客栈了!”康王眸子里柔情四溢,丰润的唇角微微上扬。今生遇见你,唯美了一世流年!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夜色中一双黑影如青烟掠过湖面,转眼既逝。二人回到好运来客栈时,绵瑟正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哎哟老大。你就别晃来晃去了,晃得属下头晕。”玄一模着胸前的绷带嘟囔道。眼睛却一直看向幽暗的夜色中,不知在想什么?
锦瑟白了他一眼,笑骂道。
“没心没肺的家伙!若不是王妃出手,你早变人干了。哪还有机会和我抬杠?”
“老大,你这话属下就不爱听了?王妃救命之情,兄弟们至死不忘。可王爷王妃那手功夫,天下有几人是对手?你着急也没用,还是坐下来等吧!”
“也是!主子的风雷掌威力大增,天下鲜有敌手。我只是担心万一惊动田将军,双拳难敌四手呀!”
“呸呸呸,乌鸦嘴。主子少年时就在军中如履平地,那些个大头兵哪是他的对手?说不准此时主子王妃正往回赶呢!”玄一起身推开窗。军中有兵卒莫名死亡,此事怕是另有玄机呀?
“也对。主子可不是一般人!”绵瑟连连点头,宽心不少。
“哟!这是在赞你家主子么?”一脸笑盈盈的凤飞扬推开了房门,大步走进锦瑟屋里。心想时间紧迫,得早作打算。
“见过主子、见过小王妃。”玄一、绵瑟二人慌忙起身揖礼。
“坐,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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