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随园的凤飞扬一头扎进清韵雅院,托着下巴坐在窗前。她从未想过要娶夫啊!可这回是避无可避了!咋办啊?
这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娘子,为夫胳膊痛得厉害。”一个低醇温润的男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就是推门的‘吱吱’声。
凤飞扬一愣!条件反射的一跃而起,他的伤口不会发炎了吧?急匆匆迎了上去,好看的柳眉蹙了起来。
“我看看,是否严重?”边说边拉着百里泽略带薄茧的大手,直奔窗前明亮处。清泉般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几分心痛。
对,就是心痛。百里泽百分之百肯定,娘子是在心痛自己。不由心中一阵狂喜,冰蓝色的眸子里荡漾出一片潋滟波光。似有一股异样的暖流窜向全身,那种淡淡甜意弥漫在心田,虽是淡淡,却觉隽永。
暖阳的光线从雕花木窗斜射进室内,照在凤飞扬粉嫩的侧颜上,小莆扇般的睫羽低垂着、如一只留恋于幽兰上的彩蝶,美得勾魂夺魄。百里泽静静地望着自己小娘子那倾城绝色的容颜,不禁痴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此生能拥用娘子,足矣!
凤飞扬见百里泽胳膊上的刀伤确实有些发炎的迹象,忙打开药箱拿出提醇的酒精和碘伏,低声道。
“我帮你彻底消毒,忍着点啊!”说话间手中动作飞快,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在皮肤上流淌。
百里泽眼底心里全是激动,一颗心顿如鹿撞,俊面通红。他已过了年少轻狂激情四溢的年龄,可还是忍不住热血直冲顶门。回想起四人在谷中替娘子解毒的香艳场面,心中一阵悸动。一伸手,就把凤飞扬曼妙的身躯拥入怀里,喃喃道。
“娘子娘子,让本王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凤飞扬有点懵,拿着钳子的手不知该放哪儿?尼玛,胳膊上这么严重的刀伤,不痛呀?
其实,这点伤对于常年带兵打仗的百里泽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百里泽香玉满怀,凤飞扬身上淡淡的幽香直沁心脾。他哪里还把持得住这颗荡漾的心,突然间低头,吻在她柔软水润的粉唇上,双臂一收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则干脆伸进了她的腿弯之中,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向大床过去。
凤飞扬脑袋‘轰’一声炸了,在百里泽娴熟的攻式中顿时有了反应。此时的她全身轻轻的不住的发抖,初时紧咬银牙,关垒森严,不许敌人偷袭。但只不过一刹那间,她不但弛防撤禁,门户大开。尼玛谁能抵挡这销魂之吻?此时真是无声胜有声,纵是想开口说话,亦是有所未能。
“当”一声轻响,凤飞扬手中的钳子落地。她微微仰起头,姿势之美,无以复加,那长长披垂的秀发,在清新的暖风中轻轻飘拂不停。百里泽冰蓝色的眸子里泛出淡淡粉色,仿佛一个漩涡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已。唇舌相交忘却生死,二人都一同沉浸在这蚀骨销魂亲吻的中。
她这般醉人的风姿,已深深的镌刻在他心中,只怕永远都没有法磨灭了。怀里的娘子风情万种,娇柔美艳,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足以使天下男子心醉神驰魂牵梦萦,恨不得拥在怀中,细细呵护。
情根一种,相思无穷,纵是圣贤豪杰,也逾无力勾消。
“娘子,太医院王太医奉院首之命寻你?”一个大提琴般温润的声音响彻而起。端木静轩推开厅中大门径直走了进來,见厅中无人又走进卧房。
凤飞扬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端木进来了!慌忙一把推开百里泽,身子一闪就要冲出去。被人当场抓包,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百里泽坐在床沿上用食指来回抚摸着自已的唇,笑得春风得意。心想这个迷糊的娘子啊!又不是偷人何必慌张?
当端木静轩刚推开门时,被一个人影撞个满怀。
“娘子,何事如此慌张?”一把把这个朝思暮想的小女人拥入怀里。只见她长发披散脸颊一片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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