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掀下来,罩在了我脑袋上。
视线被遮蔽,我心一哆嗦,赶忙整个人扑向地面,同时张开双臂想要抱住那人的腿。
双手扑空,窦大宝的声音再次传来:“艹……”
接着就是一声痛呼。
“怎么了?”我抬眼问。
我扑在地上,朝一边连打了两个滚,反手将上衣和背包从头上扯了下来。
我说那是已提取但未确定身份的脚印痕迹标注,箭头的指向代表脚印的朝向。
不等爬起身,就看见窦大宝捂着肚子缩在院墙底下抽搐。
院子里除了我俩,再没第三者的踪影。
“你怎么样?”我手脚并用的蹿到窦大宝身边。
“别……别管我……丫翻墙跑了,快追!”窦大宝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上方呲牙咧嘴道。
“追不上了。”见他身上没有外伤,我稍稍松了口气,使劲闭了闭眼,睁开眼,把他扶了起来。
紧跟着就传来重物碰撞的声音。
“艹他妈的,这孙子也太贼了!”窦大宝揉着肚子,兀自骂骂咧咧。
再看那木牌,居然是我一直放在包里的两枚桃符之一。
“刚才什么情况?”我问。
“我刚下楼,正好和他打了个对脸!棒球帽,戴口罩,看不清长相。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揪住我头发把我后脑勺怼门上了。”
窦大宝悻悻的用力搓了搓头:“我以为他打完我就跑了,哪想到这孙子出了门没跳墙,缩在门边上等着给咱来阴的!”
“你怎么样?”
“没事,门是木头的,门没烂,头就没事。就他妈最后一脚踹太狠了,我胃差点被踹爆。”窦大宝咬牙切齿道:“不追丫了?”
我摇了摇头,“追不上了。”
没必要再在不明状况的情形下拖着兄弟冒未知来路的风险。
“现在怎么办?”窦大宝问我。
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转脸看去,就见院墙外,不知何时多了一栋旧时的宏伟建筑。
“楼上的‘白道道’比楼下少很多,而且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这是不是说明,楼上没来过那么多人?”窦大宝问。
可事实告诉我,这个家已经不安稳了。
听窦大宝一说,我才发现刚才将背包扯下来的时候,拉链扯开一半,包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走啊?要不要把咱刚才的脚印扫掉?”窦大宝问。
感觉到疼痛,回过头和他对视:
“怎么了?”我抬眼问。
“那赶紧把你东西捡起来。”
“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一栋楼?”窦大宝瞪着圆眼看向我。
“艹他妈的,这孙子也太贼了!”窦大宝揉着肚子,兀自骂骂咧咧。
对方有这样的身手,如果想跑,单单是翻出墙这段间隔,肯定就跑没影了。
就见他手里拿着一块木牌,翘起一根手指指着外边巍峨的古楼式建筑,瞠目结舌说不出话。
“先走,回去再说。”我果断说道。
“我现在没睡着,可我们……我们来到了阴阳驿站!”
我反应过来,看着古楼,用力咬了咬嘴唇。
我捡起上衣胡乱塞在腰里,又拾起包,将散落的竹刀等物品捡起来装回去。
我心尖猛一颤,缓缓回过头,再次看向蹲在地上的窦大宝。
我由始至终没看清对方的样子,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对抗中,我和窦大宝二对一,明显还是吃了亏。
貌似整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我不知道我离开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
我说那是已提取但未确定身份的脚印痕迹标注,箭头的指向代表脚印的朝向。
我摇头:“这是我家,你又经常过来,越是辨识度高而且熟悉的痕迹越不会被定向怀疑。”
却见他正抬着脸,一脸惊诧的看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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