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这款表和咱俩都不对板。”
我头皮不由得一阵发紧,却见她蹲下身,把表捡了起来。
看到已经没可能再修复的手表,我苦笑:“你本来也有一块和这块一样的表,呵呵,不过,看来这款表和咱俩都不对板。”
我甩了甩被震麻的左手,直了直腰,却忽然觉得胸口湿乎乎的。
低头一看,左胸的衬衫竟然红了一大片。
见她面色狰狞的向我走来,我一阵绝望,最后盯着她熟悉的脸庞看了一阵,缓缓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只是被推了两下,怎么会流血的?
我想解开衬衫看是怎么个情况,可手刚抬起一半,心口就猛地一麻。
麻痹感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整个人竟不能动了。
就在我顺着墙根瘫软的滑座在地上的一瞬间,徐洁的脸色忽然变了。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快速的充血,竟然变成了血红色!
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完了,她到底还是丧失了意识。
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我稍稍松了口气。
见她面色狰狞的向我走来,我一阵绝望,最后盯着她熟悉的脸庞看了一阵,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惊慌的呼喊:“小福,你在哪儿?”
我猛一激灵睁开了眼,“别进来!”
那个女人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这里?
她来了,那桑岚和季雅云她们……
看着停下脚步的徐洁,我急着想要爬起来,可身子却被那股莫名的麻木彻底侵袭,根本就不能动弹。
“小福!”
“徐祸!”
当那个女人和桑岚双双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瓶子里是什么?”我问季雅云。
可就在徐洁和那个女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间,两人竟同时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向地上倒去。
“妈!”桑岚和随后进来的桑岚父亲赶忙扶住了那个女人。
所有人都是一愣。
徐洁则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我把地址交给桑岚的父亲,“你们去这里,找一个叫王希真的人,他应该有办法帮你们。”
“徐祸!你怎么样?”季雅云快步走过来扶住我。
我只觉得全身麻痹,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雅云看了看我的胸口,突然扯开了我的衬衫,拿出一个小药瓶,拧开盖子,把一些绿色的粉末洒在了我胸前。
也不知道那粉末是什么东西,一接触到皮肤,竟像是活了似的,直往皮肉里钻。
胸口麻痒的同时,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
我被这臭味熏得脑仁发疼,忍不住张嘴“哇”的吐了出来。
直到吐的只剩酸水,才感觉胃里稍微舒服了些,奇怪的是发麻的身体竟随着呕吐恢复了正常。
低头看向胸口,那些洒上去的粉末居然都不见了,只剩下心口的位置有一片婴儿拳头大小的浮皮,就好像是水泡被挤破了一样。
“这瓶子里是什么?”我问季雅云。
“是唐丰收给的蛊药。”
“蛊药?”
见那个女人再度昏迷不醒,我脑子里就像塞了团乱麻一样混乱。
季雅云点了点头。
见徐洁还躺在地上,我也顾不上问她是怎么回事了,爬起身过去把徐洁抱到了床上。
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我稍稍松了口气。
我把地址交给桑岚的父亲,“你们去这里,找一个叫王希真的人,他应该有办法帮你们。”
再看同样被抱到床上的那个女人,只是脸色蜡黄,呼吸倒是平稳,就像是重病后睡着了一样。
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女人,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这一连串的突变却让我一时间捕捉不到方向。
“徐祸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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