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警官，帮我把尸体翻个身。”     肖阳这会儿已经跟着高战回到了厨房门口，闻言想要进来帮忙，却被老钟摆手制止。     等尸体被翻过来，我又是一阵反胃，同时听到肖阳，甚至是高战喉咙里都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我仔细观察着尸体的背部，忽然，腰部下方，右股上方的一个部位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暗暗叹了口气，初一十五31号晚上要营业，这是老何定下的规矩。     我从化验箱里拿出工具和试管，小心翼翼的从那一小片没沾染到血迹的部位提取了一些黄白色斑痕。     高战一把扯起一个刚吐完的便衣，在他脑门上连着戳了好几指头，“你们这帮完蛋玩意儿是不是闲太久了？都特么越活越倒退了！你跟了我四年了，你还吐……还吐！你丢不丢人？”     做过简单的化验后，我将试管做了密封处理后交给高战，“是J斑，送交上级化验部门验证DNa吧。”     等尸体被翻过来，我又是一阵反胃，同时听到肖阳，甚至是高战喉咙里都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死者生前遭到过X侵？”高战拧着眉头问。     “女性部位缺失，没有局部化验过，我不能给你答案。”     “徐祸是吧？我看好你，可我得警告你，以后别给我吊儿郎当的。好好学习专业知识，强化自己的心理素质，别老想着勾搭别的系的女学生！我对你的要求不高，就两点：你跟着我学，一次性给我通过心理评估；毕业后，你最少给我在岗位上干满五年！”     我沉声说了一句，把工具收进化验箱，刚想合上箱子，不经意间看了灶台一眼。想到刚进来时闻到的那股味道，心里猛然一凛。     见肖阳站在门口发愣，我急着大声说：     “肖阳，你出去！”     我正琢磨要怎么才能厚着脸皮和他套近乎，好问问他灵牌的事，没想到他却又冷冷说道：     “我……”肖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钟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脸色也是一变，同样大声让肖阳去外面。     挂了线，想想今天白天发生的案子，我心里一阵烦躁。拿起一罐啤酒，打开灌了一气。     “师父，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肖阳急得都快哭了。     我只好走过去，尽量柔和的对她说：     “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你师父没有怪你，只是怕你留下阴影，白费了这么多年学的专业。听话，先去外面等，回头再看采证录像。”     肖阳惶然的看向老钟，见他点头，才惴惴不安的走了出去。     我走到灶台边，勉强回过头对高战说：     “申请上级部门进行深入化验吧。”     说完，转过头，伸出手，缓缓拧开了煤气灶上的一个大号高压锅。     “马勒戈壁的！”高战骂了一句，猛地转过了身。     老钟也是脸色发白，绷着嘴，一副强忍呕吐的样子。     我终于能确认怪味的出处了。     那是一种熟肉冷却后，被凝固的油脂包裹发出的气味。     “我就在化验室呢，就打个电话，看看你有没有被吓破胆。看来你状态还不错。对了，就你对现场的化验，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     回到法医办公室，我一屁股跌进椅子里。     我叼着烟，想起了第一学期末，老教授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对我说的一番话。     “徐祸是吧？我看好你，可我得警告你，以后别给我吊儿郎当的。好好学习专业知识，强化自己的心理素质，别老想着勾搭别的系的女学生！我对你的要求不高，就两点：你跟着我学，一次性给我通过心理评估；毕业后，你最少给我在岗位上干满五年！”     ……     我瘫痪一样的靠在椅子里，深深的吸了口烟，对着窗外不怎么明媚的阳光喃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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