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肯定的点了点头。
来到一楼大厅,赵奇正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警察说着什么。
赵奇给我介绍说,老警察姓吴,是当地刑警队的老牌刑警。
老吴为人十分的和善,见我们人都到齐了,说先带我们去吃饭。
刚好瞎子赶到,于是一起来到附近的一家饭馆。
赵奇说他已经向老吴了解过,殷**的死和裴少义、田武文基本相似,不同的是,在殷**的新家里没有找到符箓。
我和赵奇对视一眼,同时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只点了点头,等饭菜上来,一阵狼吞虎咽过后,才抹了抹嘴,对老吴说:
我终于还是告诉她们,野郎中今天早上已经死了。
“吴警官,您能先帮忙联系昨天接应我们的冯警官吗?”
“冯警官?哪个冯警官?”
赵奇说:“哦,他好像是叫……叫冯定远,说是牛头乡派出所的。”
他刚说出‘冯定远’三个字,老吴的脸色就变了。
好半天,老吴的嘴唇才哆嗦了两下:“你们真见到冯定远了?”
我和赵奇对视一眼,同时肯定的点了点头。
老吴迟疑了一下,打开随身的包,翻了一会儿,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们:“你们昨天见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我和赵奇接过照片看了看,说就是这个人。
老吴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缓缓的说:
昨天在去牛眼沟的路上,冯定远的确说过水牛槽水库的事,只不过他说水库是一年前开始兴建的。
“他是叫冯定远,也的确是牛头乡派出所的人。不过他和所里的另一名同事,在五年前已经失踪了。”
“失踪了?”
我是被瞎子的电话叫醒的,他说他已经到了,刚下火车。
老吴点点头,“五年前县里要修建一个水库,因为属于牛头乡的辖区,所以牛头乡派出所每天都会派出两名警员去现场监察情况……”
“五年前开始修建的水库?”我打断他,问:“你说的是不是水牛槽水库?”
“是。”老吴疑惑的看向我,“你是听谁说的?”
我舔了舔嘴唇,看着赵奇说:“冯定远。”
昨天在去牛眼沟的路上,冯定远的确说过水牛槽水库的事,只不过他说水库是一年前开始兴建的。
听赵奇把整件事的经过一说,老吴显得更加狐疑,神情也更加的沉重。
他说水牛槽水库确实是在五年前开始修建的,工程队也的确死了两个工人和一个工程师。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好一阵,才说:
“可是在施工人员出事前,冯定远和另一名叫江和的警官已经失踪了。”
见赵奇看向我,我挠了挠头,起身说:
我是被瞎子的电话叫醒的,他说他已经到了,刚下火车。
“走,再去一趟牛眼沟。”
我对桑岚她们说,野郎中的确死了,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既然现在都平安无事,这件事已经和她们没关系了,让她们只管回老家过年就是。
那个女人讷讷的问我过年去哪里,和谁一起过。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桑岚的父亲,昨天他们借驴车的那户人家叫什么。
他说那人是牛角村的一个孤老头子,村里都管他叫老驴,他上回慕名来请野郎中,就是搭老驴的驴车去的牛眼沟。
去牛角村的路上,我把昨天的经历大致和瞎子说了一遍。
“吴警官,您能先帮忙联系昨天接应我们的冯警官吗?”
可是就此行的经历和瞎子的分析来看,这背后似乎还包藏着另一个让人脊背生寒的秘密……
我赶上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就是一呆。
我来凤溪是因为接到了季雅云的电话,名义是协查类似死亡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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