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中许多朝臣都没有这样的想法,都是得过且过的心思,孙燕飞却能想到这些,知道这是大秦人才的损失,清河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口中却道:“陛下治国清明,若是人才定有用武之地。”
孙燕飞虽然对政事不大感兴趣但是却有不少自己的看法,二人说了一会话,孙燕飞看着外面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从护国寺回来还未到家向父亲请安,便先回去了。”
清河起身送走孙燕飞,正往后厅走抬眼就看见玉画满是幽怨的眼神,清河心里萌生出一股子愧疚,赔笑道:“玉画怎么在这?是不是账簿看累了,要不我叫小厨房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金乳酥好不好?再配上一碗杏仁茶,怎么样?”
玉画看着清河这个模样,心中着实生气,“郡主,你就是让玉画再看十本账簿玉画也不觉得累,但是那个孙燕飞上门,郡主你怎么能不提防呢?谁知道她藏的是什么心思,您还和她谈笑风生。”
原来是这个事,见玉画不是因为账簿,心中稍安,清河倒是不在乎的摆摆手,说道:“她就是来道谢的,再说人家诚意的上门,我总不能给赶出去吧!”
玉画看着刚才孙燕飞出去的方向瞪了瞪眼,“谁知道她诚意是来道歉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郡主,您怎么就不着急呢!”
清河看着玉画气极的模样,有心逗她,故意问道:“着急什么?”
玉画看着清河做出的茫然态度,脸上涨的通红:“还能是什么?还不是”
“好啦!”清河拉长声调,“你就不能对你家郡主有点信心啊?”
“我对郡主当然是有信心,可是那人她”玉画还想说什么。清河却推着她往房间那边走过去,口中轻声安抚道:“既然有信心,就不要管这么多了,你呢,就先帮我把账簿看完,然后就去安安静静的绣你的嫁衣。”
一听清河提起嫁衣,玉画原本因气而涨红的脸浮上一抹娇羞的颜色,任由清河推着回房去了。玉画在房里看账簿,清河却不想在一旁待着,吩咐了厨房做了糕点一会送过去,转身就过去找了听书。
天气越来越冷,江丹除了每日练上一个时辰的镇北剑法之外,剩下的功课时间就是看书和习字,江丹才五岁,听书和清河的意思都是以养性为主,倒也不指望他从小就文韬武略。
清河进房的时候江丹正在练字,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虽然笔法只能但是笔锋转折之处已经能看出他父亲的笔迹,清河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即高兴江丹能继承叶柯身上的印记,却又觉得江丹该是个独立的人,不应因为谁或者模仿谁而成长的没有自我。
听书似乎看出清河心中所想,拉着清河站到一旁看着江丹低声说:“这孩子虽然小但是却很有主意,有些东西就是血脉传承,你别太担心了。”
清河点点头,低声说:“丹儿虽然开蒙早,但是到现在也没有系统的老师,等到了北境那边”
听书看着鼻尖沁出汗的江丹,眼光柔和,听见清河的担忧笑着撞了撞清河的肩膀,“到了北境我就给丹儿请师傅,连人我都选好了,付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付先生?”清河皱皱眉,“付先生都六十多了吧?”
听书笑着说:“六十多怎么了,付先生年纪大却不古板,为人正派却不迂腐,当年还是教过叶柯的,我觉得很好。”
听书的安排清河也觉得很好,笑了笑不再说话,两个人坐在身后看着江丹练字,直到江丹身后的第三根香燃尽落在案上发出“啪嗒”声,江丹才缓缓收笔,小脸红扑扑的跑到清河身旁,仰着脸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清河,清河捏出帕子替江丹小心的擦干额间和鼻尖上的汗,看着江丹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谁知清河亲完,江丹的小脸更红了,听书看着笑到在一旁的桌子上。
清河将江丹抱起来放到自己身边,捏着他的小手腕轻揉,问道:“累不累?”
江丹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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