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想到他为了别的女人如此急切,我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我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只是能够看清,他不加掩饰的焦急神色,“刚刚不是我,我很快就过去。”
说完他挂断电话,手机随手仍在了挡风玻璃前,加速将车子开出郊区。
“我送你回别墅。”他说。
我没有吭声。
只是觉得浑身冰凉。
他车速飙的高,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市区,他把我送到别墅,就急匆匆的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想到他这么着急可能是去见别的女人,我拢紧身上的衣服,像是要楼住自己的心,不让它去想不该想的。
我转身进屋,直奔楼上。
我不想身上在有他的味道,我冲进浴室,一边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拿着花洒冲洗自己,我拼命的洗着他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水弄到眼里酸涩的疼,身上疼,心也疼,我滑坐到地面,抱着双腿,任花洒下的水,从头往下灌。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知道腿麻了,缓了一下,我拉过一块浴巾包裹住自己走出浴室,房间空荡荡的,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就起来,坐在阳台抽烟。
坐月子的那个月,睡不着的时候,我抽了几次顾沛清留下来的烟,已经慢慢习惯这呛人的烟味,没有上瘾,但是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排解自己。
有微风吹过我的发丝,有一丝丝的凉意,我裹紧身上的浴袍,忽然有道光束照进来,一双明亮的车灯从别墅大门口拐进来。
逆着光我看不见车牌号,但是我依旧判断那是顾沛卿的车,我坐着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稳健的脚步声。
我在心里默数着,3,2,1,等我数到1的时候房间的门响了,顾沛卿走了进来,还是他走时穿的那件衬衫,袖口倦在手臂上,一进门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衬衫褶皱的厉害,看他的样子是穿着不舒服。
他大概是看到屋里亮灯,知道我没有睡,看到我坐在阳台没有惊讶,他睨了我一眼,看到我脚边的烟灰缸,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抽烟了?”
虽是问,但他是肯定的语气。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
我迈腿走下来,立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漠冷的脸,我笑了笑,连个眼神也没有留给他,转身朝着床走去。
嘲讽他。
我干什么,与他何干。
“我在问你话,哑巴了?”背对着他,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语气传递给我的信息,是他极度不悦的情绪。
我慢慢的转过身,无视他隐忍的双眸,冷声,“是,不过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眸子眯了眯,解扣在的手动作很慢,眉梢微微向上挑着,“你是在挑战我。”
不高不低的声音,却极富有震慑力。
我下意识的抖了抖,手指聚拢攥成拳,强撑道,“顾沛卿,我挑战你什么了?我们一纸的关系,结束了还有什么?”
不,我们结束了,还剩了很多东西,我对他的怨,对他的恨,曾经他给我的伤痛,我深深地烙印在心里,过的再久也抹不掉。
我转身找出自己的衣服,我无法和他共处一室,我怕我会窒息死。
我的手臂忽然被人扯住,身体被猛的按在墙上,后背摔的生疼,我皱着眉冷声,“你放开我。”
我想要挣开他的束缚,我越挣扎他按的越紧,整个身子都被他死死的抵在墙上,他衬衫的扣子都已经解掉完了,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的脸,让我一动也不能动。
我怒,“顾沛卿你干什么?”
“干你!”他的腿抵在我的两腿之间,用膝盖在我私密处厮磨。
“你不要脸!”我真想吐他一脸,给他一把掌。
他浑不在意我骂他,抬着我的下巴,让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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