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痫?”
他摇摇头。
突然咚的一声,把人们吓得一跳,原来是张协昌从床上掉了下来,四肢在不停地抽搐颤战,脸部剧烈地扭曲,鼻子嘴巴全都改变了位置,时而蹲起,时而爬行。时而磕地撞墙,直至皮破血出。龙振、常宁和成宇、方奇在王子泉的指点下,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才逐渐将他控制住。
他继续问道:“那你看他像什么病?”
“不是病,是——。”他说到这里忽然打住,比划了两下,又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他马上会意,没有再问下去。站在一边的龙振看在眼里,也猜到了几分。
“现在怎么办?”一直沉默的许武才忽然问道,“要不要立即送医院?”
“暂时不用。”阳成子沉吟片刻道,“我给他针几个穴位,看看效果怎样,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说完到办公室取针去了。
阳成子一走,张协昌又躁动起来,扯头发、撕衣服,顿足捶胸,手脚乱舞,折腾一番后,又“呃呃”连声,吐出一堆涎沫、浓痰和鲜血的混
合物。
十分钟后,阳成子回来了。在他的指挥下,人们将他抬到床上,几个人分别按住他的脑袋以及四肢。
他从治疗盒中取出明晃晃的八寸超长针,消毒后分别从他的头部、背脊等多个穴位扎了进去。
师生们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娴熟的扎针、运针,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如此长的金针。
“张老师,有感觉吗?”当扎到一定的深度后,他一边运针,一边尝试着与他沟通。
“有,麻麻的,酸酸的,胀胀的。”有趣的是,他居然作出了有意义的表达。
他的回答令师生们精神振奋,阳成子更是受到了鼓舞,他顺时钟方向捻动金针,并慢慢地将它继续深入。
十分钟之后,张协昌身上已经扎满了金针,茵茵数了一下,共有三十三枚,其中光头部就有二十枚之多
“好,很好,我现在开始给你做透穴。”
张协昌闭着眼睛,没有回答。此时他已渐渐地安静下来,激烈的躁动没有了,但手脚还在轻微地颤抖,脸孔五官仍然歪扭。
“老张,你还好吧?我现在开始给你做透穴,好吗?”
“我很好,你大胆扎吧。”
“什么叫透穴?”一直在旁边密切观察的常宁颇感兴趣地问道。
他边操作边讲解:“透穴就是金针从这个穴位进去,从那个穴位出来,也叫一针透两穴,对一些严重的病症有很好的疗效。”
又过了一会,颤抖停止了,五官的错位似乎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纠正。
人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阳成子把程玉峰拉到一边,低声说:“表面看起来效果不错,但也只能暂时起到镇静和稍为减轻痛苦的作用,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他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对学生们说:“大家回课室去吧,今天的摄魂课改为自修,可看书,可练功,但不能回宿舍,更不能到处乱逛或离开学校,也不能影响别人,希望班干部做好监督和表率作用。”
龙振问道:“请问校长,这门课会取消吗?”
“现在还很难说,不过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同学们的愿望。”
回到教室,人们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看书自习,三五个人聚在一起,围绕着张协昌展开了议论,从他的长相说到他的家庭、出身,再到他的性格、爱好、功夫,对易容摄魂的研究乃至补鞋的技术及价格等等。龙振等人劝阻无效,也只好听之任之。
这天,龙振和常宁、茵茵悄悄地从校门出来,在宫前路一个偏僻的街角,分别进行了易容。转眼间,龙振变成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红光满面,穿一身笔挺的西装,配名牌领带,派头十足,俨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大款。常宁和茵茵分别扮作他的儿子和女儿,一个高大俊朗,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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