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将邱氏父子带至堂上,王焕章却是猛拍得惊堂木道:“邱无厚,你可知罪?”
邱无厚笑道:“破坏祖宗千年之法,我看知罪的该是你家大人吧!”
王焕章道:“行医害人,颠倒黑白,骤减兴朱军人口,让当地百姓暴死,这就是祖宗遗训吗?”
邱无厚道:“君要臣死,父要子亡。祖宗选不中些废物,留之何用?曾记否春秋之时,楚平王自喜那害人之费无忌,强娶准儿媳,又杀亲儿太子建。伍子胥一门以忠义孝力谏,弄至满门抄斩独伍员一人逃至他乡。楚平王既能由天定,祖宗令其为王,即是祖宗之制c天之命也。做那番事亦乃祖先授命。伍子胥有违天命,后虽至吴国封侯拜相然最终亦落得个自刎去目。”
王焕章闻之,更怒,且再拍惊堂木道:“好个无耻的兴朱军刁民。那伍子胥乃千古英雄,亦几乎灭楚。还能将你所谓之祖先之设的楚平王尸首由坟内而挖,遭受鞭打三百下。邱无厚,你若死去,必也如楚平王那般,尸身被挖出,遭人吧哦赛,遭人鞭打。只怕你在那额鼻地狱之中还能看到自己残留人间之体的这番捣毁。若依刚才你之所言,受此惩罚在于你看来还是一番享受。”
邱无厚虽则脸皮厚些,然亦听得怒气,竟喝道:“你!”
王焕章且不理他,继续言道:“老匹夫,无言再辩尔!你祸害乡里,纵子动刑,藐视王法,还抗拒朝廷之兵,形同谋反。就此判你个斩立决,你服也不服?”
邱无厚道:“不服!你又岂奈我何?我早已遣人向节度使府上呈告书,只怕解读师傅要责罚你家大人了。”
邱无厚此言刚落,早有军士入堂报来,湖北五路节度使府差人前来。
邱无厚闻之,却是狂笑道:“我非一般百姓尔。在兴朱军,我杀人c女皆可无罪。如今建了上朝又如何?历朝历代哪一位地方官吏不喜女人c财物?偏偏遇上你等学不熟的蠢官,只要弄些实实在在的政绩出来。弄地方政绩不能实在,是以百姓遭难为基础弄的些假东西或不务实的东西方才是地方官的为官之道。现在节度使府差人来了,看你这小小州府官衙不待撤换官员岂能罢休?”
“历朝历代,由中央集权管理的自然是利民之政。地方官府多有瑕疵,只待逐步而改即可。上朝既已立国,无论京师帝都或是一省执政的节度使府皆不会再如前宋那般龌龊。”那节度使府的差使官员在堂外听得邱无厚无耻之言,自是就着邱无厚之言对将出来。
朱明且与差使见礼,并恭敬道:“武大人可有甚要事?”
差使道:“贵州小民邱无厚,使人送了几名美女及一些金银于武大人。武大人甚为震怒,将送礼之人先行遣还,金银亦一并公示武昌,即散发于武昌各处贫困百姓。还有那几名女子皆遣还回来。我此来是带武大人之话。”
朱明道:“武大人有甚交代,朱某自当洗耳恭听!”
差使道:“武大人希望朱大人秉公办理,不留余地。再加重贿色诱地方官吏之罪来定判邱无厚。”
朱明拱手道:“下官自然照办!”
差使既已宣得此言,且急急而走。
朱明向王焕章望得一眼道:“如今武大人既已明示,你可循章来治刁民之罪。”
王焕章亦笑道:“邱无厚不服罪,且以大刑伺候。”
那邱无厚一听,竟仰天长叹道:“上朝实不如前宋啊!违背天之‘恶存善亡’之理。坏了兴朱军‘多恶少善’的千年规矩。我邱无厚死不瞑目啊!”
“兴朱军若真这般混账,那从上朝疆土上消失亦不为过。似你这等冥顽不灵之辈,先打你二十杖再说!衙役,这邱无厚看年纪不过六旬尔。施杖之时必要留意这老匹夫体质。若能扛二十杖,则打他二十杖;若不能时,立时住手。此人作恶多端,若杖毙而死,倒还便宜于他。须让他受得极刑,也可警告兴朱军其他为恶之人。大家施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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