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时间一样样点化,随便弄了个壳子而已,而且你家里我也只记得你房间的摆设。”
我默默无语,好歹你记得我的枕头和被子吧?你居然只记得床单……
只有冷水,这太正常了,除非他点化纸人侍女来尽心尽力的烧水做饭。
我脱掉湿漉漉的衣服,用冷水梳洗,他的外袍就放在洗手台上,我穿上特别搞笑。
像拖尾的大氅,空空dàngdàng的四处漏风。
“起云……”我从浴室走出去,他屈着一条腿坐在飘窗上,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淡淡的说道:“跟冥府差不多,花开也好、花败也好,三千年一更替,没什么变化。”
我光着脚、拖着袍子走到他身边。
“我一直不明白,紫薇老头、太一尊神他们为什么能如此闲心雅致的看着世间万万年?虽然他们也有神职,但都是大爱无私,有几个神仙能像他们一样?”
“你呢?”我轻声问道,他的侧颜在天边绚烂的红云下变得有些柔软。
那冰雕玉琢的容颜,不管映着何种光线,都能摄人心扉,就算他曾经用面具遮掩自己的怜悯,最终还是动了私情,冰冷的锋刃也逐渐入鞘。
“我?大概是最不长进的尊神吧,看着人间沧海桑田,我没什么兴趣,看着九重天上一个个散仙闲的无聊,也不想像他们一样,冥界更是无趣,再好看的景致也是固定了生灭,没有什么孕育变化——”
他说到这里,突然回头看向我。
外袍就这么松松的罩在身上,他抬起冰凉的手伸了进来,虚虚的划过肌肤,拂过胸前的柔软,滑到腰侧,将我往他身前带了带。
小腹的弧度比以前明显多了,以前平平的,现在好像一个小山包。
“这时候才能看出来……”他用手背抚过小腹,将我捞起来坐在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不常用,我记得有一次在车上,他用这样的姿势折腾得我快昏过去,恍惚间还看到沈青蕊嫉妒的眼神。
那都多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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