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的头都快埋到自己胸口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肚脐。
那xìng感的凹陷下方有一条细细绒毛,在坚实的小腹上笔直成线,一直往下延伸到——
咳……这冷冰冰的家伙,男xìng荷尔蒙bào棚。
我差点站不稳。
面红耳赤。
“……你到底在怕什么?”他皱起眉头,清冽的嗓音低低的撞击着我的心脏:“现在不会把你弄疼了吧?”
“有一点……我也不是很怕,只是难为情。”我老实说到。
“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你很痛?全程在发抖、指甲都抠出血了,所以你有yīn影?”他不悦的问。
我抬头瞪他:“当然有yīn影!那时候我以为是个恶鬼!而且结冥婚是yīn人的事,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谁在临死前不害怕啊……而且是你太粗暴,还怪我啊?”
那一夜的白喜袍上可不是什么温柔的点点落红,就是几滩血迹,你帝君大人难道没看到?
“不光第一次,你这次出现那天夜里也……第二天流出来的东西都有血,痛死了……”
我这算是“积怨良久”,忍不住数落了他的暴君行为。
“谁让你总是那么紧张?”他伸手来抱我,但嘴上绝不承认自己粗暴。
热水没过胸口,我屈起双腿坐在他身前,看着水中两个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他一开始还有耐心的噬吻肩头,在两唇接触的时候立刻变得狂暴起来。
“……做得太少,你才会害怕。”他一边说一边将我的手扯到他的某处,强迫我双手老实握着,那东西在我手中越来越……
天呐,好羞耻!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捏着他。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我唇边开始溢出破碎的嗓音,楼下我哥的房间与我是同样的构造,要是在这里做羞羞的事,难保不被我哥听到,明天我还怎么面对他啊?!
“……你又紧张什么?”他不满的咬出点点红印。
“不能在这里,回、回房间……”我态度坚决,再被我哥听一耳朵去,我真的要尴尬死了!
“……慕小乔,你真的越来越——”
帝君大人的耐心快要消耗殆尽,想想他以前是怎么做的?直接分开我的腿压下来,管我有没有准备啊!
现在他不仅三天两头的老实睡觉,还大发慈悲的亲亲摸摸半天、感觉到我身体准备好了才行动,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
我今天推拒他两次,加上这几天老实睡觉,他已经快要发火了。
气氛好像有些急转直下,我不想为这事闹的不愉快,赶紧攀住他的肩亲了亲他的脸颊。
“水冷了……要是感冒了又不能吃yào……”
他再忍了一次,之后翻倍的讨回来。
第二天我全身酸痛、小腹里面更是酸胀得难以言喻,他昨晚已经收敛了很多,不像以前那么狂暴,多少也是顾忌着肚子里的两个小祖宗。
但无一例外的是,他固执的留下很多东西在我身体里,虽然我并不讨厌他这种宣告占有的方式,但……留的太深了,第二天有时会突然流出一股,那种心情真是羞恼得想撞墙。
我颤颤巍巍的下楼,跟我哥商量叫外卖。
“我今天不想做饭!站着好累!”我对我哥露出恳请的眼神。
我哥作势要打我:“做*爱做到废寝忘食,你还好意思说!”
“你跟江起云说啊!我也不想这样……”我嘟囔了一句。
我哥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乔,你是不是……嗯,别怪哥哥打听隐私啊,谁叫咱没妈呢,这种问题没人跟你探讨——我是想问,你是不是不会做*爱啊?”
“啊?”怎么可能不会!
不会做*爱,那我肚子里两个小祖宗是怎么来的啊?
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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