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气……我若是真要对你残忍,两年前就可以不顾你的死活。”
“……你现在也不顾我的死活……”我低低的抱怨了一句。
江起云轻笑一声:“死活又怎样,你还不是我的妻子……不过我倒没料到,你居然这么在意能否生育,哼,这倒是好事。”
“……”
“你放两个枕头做什么?”
“……让你睡得舒服点,我这里又小又破,比不了yīn景天宫。”
他抬手就将枕头挥到地上:“不需要。”
这家伙简直了……连半句软话都没有,他就吃定了我这么软弱可欺!
在床*上肌肤厮磨的时候,他不会像平时那么清冷,反而有些粗暴,亲吻和爱抚如果不奏效的话,他就会不悦的皱起眉头。
“……怎么又这么艰涩?”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是伤患,伤筋动骨一百天,帝君大人高抬贵手让我休息行么?”
“……哼。”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真的放过我了,刚准备睡觉,胸前就传来冰冷的湿意。
一点冰凉的湿软不断流连在肌肤上,或轻或重的力道就像投入池塘的小石子,让身体一圈圈泛起涟漪。
他的手指带起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窜上脑中、再慢慢的散布到四肢百骸。
这样的亲昵一点点消磨掉我心中的憋屈,或许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举动比话语更有用,各退一步、彼此给个台阶、再任由熟悉的气息纠缠沉溺。
细细密密的酥麻侵蚀了理智,他的冰凉手指牵出了黏腻的丝线,我听到他得意的轻笑:“小乔,我的妻……你都这样了,还要休息吗?”
……
在他面前我很弱势,毫无尊严。
尤其是这种时候。
他可以肆意的留下他的痕迹、捏扁揉圆、让我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不过好在他还记得我是个伤患,没有让我的肩部着力。
后半夜我被他折腾得基本没睡,手机闹钟响起的时候,我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头晕得差点撞到墙。
“……你干什么?”江起云不悦的声音响起,及时伸手撑住了我的后背。
“我爸……”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程半仙说,今天给我爸驱邪……我要早点起来准备。”
我睡在里面,江起云拦在我身后,在我单手爬着越过他身上时,有些黏腻的东西不合时宜的涌了出来……没形容错,确实是涌。
我脑袋都快zhà了,他不食五谷、寒暑不侵、异于常人,做起来也不知疲惫只求心满意足,我这个普通人撑着酸痛难忍的腰爬行,实在无力抵抗地心引力啊!
那一大股冰冷顺着腿根内侧的肌肤缓慢滑下,惹得他的眼神黯了黯,瞳线仿佛火苗在跳动。
天,他可别再来一次。
“……我、我现在去洗澡。”我尴尬的脑子都快成浆糊了。
因为清晨的羞赧,我一直不敢直视江起云。
他面无表情的与我哥点了点头,我哥没说什么,蹭过来我身边悄声问道:“你收拾他没有?有没有好好教育他?让他不准上*床?”
我点点头:“嗯,我被他收拾了。”
我哥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快把我鄙视到地缝里了,他摇头叹息,拿着钥匙去开车。
我牵着六只大公鸡,无语的问道:“哥,我们怎么把这些公鸡塞进车里?用纸箱装一下好吗,要不怎么带进医院啊?”
仁和医院可是私立的高档医院,环境好得像五星级酒店,禁止携带宠物探视,我这牵着六只大公鸡怎么进去?
“嗯,装吧,我昨晚已经跟程半仙商量好怎么弄进去了!”我哥胸有成竹。
程半仙今天穿着中山装,看他的这小白脸的样子,实在很难相信他是个半仙,江起云说他是冥府里的失踪人口,不过不想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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