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把电话挂了。
李睿把手机装起来后,瞥见旁边董婕妤正看着自己,便低声对她道:“过会儿酒宴结束,我要去一位朋友家里取点东西,你跟我一块过去,到了地方你留在车里等我一下。
”董婕妤老大不耐烦的斜着他,道:“你来时路上已经说过了。”李睿陪着笑说道:“我就是再跟你确认一下。”董婕妤白他一眼,道:“啰嗦。”
过了一会儿,先是徐庚年与李小娜夫妇过来敬酒,李睿干了,董婕妤以茶代酒,然后徐达也跑过来跟李睿喝酒,两人干了一杯。李睿放下酒杯后,把身边的董婕妤正式介绍给了他。徐达少不得又跟她喝了一杯。董婕妤同样是以茶代酒,照旧是滴酒不沾。
喝完酒后,徐达低声对李睿道:“李哥,过会儿酒宴散场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跟你说。”说完对他笑了笑就走了。
李睿纳闷不已,他有什么事跟自己说?是说他父亲跟李小娜的婚姻,还是说跟自己有关的事情?这小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偏偏他现在不说明白咯,白白的让人空想,真是费心思。
酒宴进行了一个多钟头,到十二点半差不多的样子,便开始渐渐散场了。亲朋好友们陆陆续续与徐庚年道别,徐庚年或亲自或派子侄相送,热闹的婚宴气氛到这里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李睿想去高紫萱家里,可是想到徐达的嘱咐,又不好走人,只能耐着性子坐在椅子上干等,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等到宴会厅里的客人们差不多都走完了,这才见徐达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忙起身相迎。
徐达也没跟他废话,揽着他的臂膀带他去了厅里深处两个包间中右手边那个。
等进了包间,徐达反手把门关了,右手一晃,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信封,笑呵呵的递到李睿身前,语气却很是诚恳的说道:“也没别的事儿,这是我老爸交代给我的,让我转交给李哥你。他托我带话给你,他说你们女方娘家人既然出了陪嫁钱,他身为男方,不出过礼也说过不去,这就权当是一份迟到的过礼了,还希望你别嫌少。”
李睿吃了一惊,无论如何没有预料到,徐庚年会跟自己玩这么一出,忙推拒道:“这怎么说的,徐省长这样就太客气了,我……”徐达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探出左手,一把抓住他推拒的右手,轻轻往旁边一扭,另外一只手持着牛皮信封,塞到了他外衣的口袋里。
李睿大吃一惊,惊讶的倒不是徐达非要把过礼塞过来的动作,而是震惊于他手上的力道,就在刚才被他左手抓住右手手腕的那一刻,分明从他手上感受到了巨大的禁锢之力,就感觉他那只手如同铁爪一样,自己手腕被他抓住后便如小鸡落入了鹰爪,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更可怕的是,他的力道只是在最初显现了一次,等扭开自己的手以后,他的手又恢复了柔软温和,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用过力一样。
事实上,徐达刚才手劲的突然出现与骤然消失,把李睿换成另外一个人的话,是绝对感受不到的,但偏偏李睿是个练家子,功夫虽然不如何高明,但相比于普通人来说已经算是个高手了,这才能体会到徐达手劲的奇妙之处。
李睿惊得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位省长公子赫然是个高手啊,不说别的,他在力道上的修炼,最少得有五年的功夫,而且必须得是五年纯正的内家拳的修炼,因为外家功夫不可能在将手上的力道练得出神入化的同时,还能保持一双手的柔软细嫩。
“噫,他身为副省长的公子,又常年在国外工作,怎么会有这么一身高明的功夫?真是咄咄怪事!”
李睿心底惊疑不定,嘴上却没有表示出任何质疑与好奇,毕竟他跟徐达尚是初交,交情还不如何深厚,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事情,还是等成为好朋友后再问不迟。
徐达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识破了功夫底子,笑道:“你就别跟我爸客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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